他安慰道:“虽然现在还没发现凶手具体的行踪,但我向你保证,只要他没死,我一定会找出他。”
司徒菁点点头,世界那样大,要找出一个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可是有他的承诺,她的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一定会找出他来,问他为什么要烧死妈妈。”她眸光坚决,又隐含悲伤。年少无知,她被蒙蔽,错信妈妈真的是疯子,很少去康复院看妈妈,连外婆牵她去时,她都会有些害怕地躲在外婆身后,用试探的目光打量自己的亲生妈妈。直到多年后,一个自称被妈妈资助过的麻省理工高材生找到她,告诉她真相时,她才明白妈妈为她付出了多少,而她又有多伤妈妈的心。
痛彻心扉之后的大彻大悟,她终于认清了身边人的嘴脸,也从那天起,她立志复仇了。
而第一件事,就是找出那个纵火犯,送他上行刑台。她本以为没有那个机会了,可是他的话又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他逃不了的。”搂着她,他的语气并不重,但蕴含的决心不容置疑。
司徒菁点点头,又问:“是同蓝欣有关吗?你说可以让她入狱,是因为这件事吗?”
他摇摇头,坦承道:“没查到,不过你想的话,我可以随便给她安条罪名。”
司徒菁拒绝了:“我要光明正大的赢她,我会让她知道,即使她抢走了我妈的丈夫和家庭,我也能替我妈讨回公道。这个女人,让我对付就好。”
“好。”他懂她的感受,亲手报仇才能抹平心中的恨意。而他知道她有这个能力。
她定了定心神,将自己从负面情绪中抽离出来,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宫轩澈,谢谢你。”
“不客气。”他抚摸着她的长发,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过,她还有一些问题不太明白。“你真的是来找我前调查的吗?为什么我查了那么久都没头绪,而你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
“我一年前就开始查了。”他笑了笑,公布答案。
“为什么?”她不解,随即恍然大悟,“奶奶逼你同我结婚,你担心我有所企图,所以彻彻底底调查了我。”
他不否认。
可她又觉得不对,“你调查我的家庭背景无可厚非,可是为什么要帮我追查凶手?”
她自问自答地分析着:“难道你同情我?可你不像这么好心。”
这女人还损他?宫轩澈捏了捏她极有弹性的嫩颊,佯怒道:“你这个不分好歹的女人。”
脸都被他捏红了!司徒菁不满地瞪他,“你做过什么,自己不记得了吗?”
他眉梢一挑:“不就是睡了自己老婆,天底下的男人都干这事。”
“我才不是你老婆。”她气呼呼的,严正声明,“不要拿这个借口来当挡箭牌。你以后不能随便碰我,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宫轩澈觉得自己很可怜。有名无实的时候她讨厌他碰她,现在两人总算踏出了一步,她还是不准。
“那它怎么办?”他向下一指,指出这个很实际的问题。
她低头一看,“轰”的一声脸蛋快烧着了,赶紧抬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不是才洗过澡吗?还是你有病,克制不了自己?”
幸好他腿长,她没坐到不该坐的地方——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吗?”他坏坏地调侃。
没想到,司徒菁却很严肃地说道:“你应该去看看医生,是不是患了性上瘾综合症。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为你好。”
他哭笑不得,扫开电脑,抱着她的腿站起来,将她放在桌子上,鼻尖抵着她的,耀石般的眸翻滚着沉沉的暗涌,“我不是得了病,我是憋太久了。”
司徒菁脸红红的,反驳道:“连半个月都不到。”
那还是算的他在这段期间没有“偷吃”。
他嗤笑一声,“不止。”
司徒菁一愣,本来不相信,可是她突然想到了奶奶。以奶奶的作风,确实很有可能要求他“婚后守贞”,难不成:“你一年没‘开荤’了?”
开荤?她这是用的什么词,不过也对,在他眼中,她确实像一道无比诱人的美味大餐。
其实,他禁欲的时间比她猜想的还要久。只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她。
骨节分明的长指在她细长的皓颈上打着圈儿,再慢慢往下移。他的声音像勾引夏娃偷吃禁果的毒蛇,也像引诱天使堕落的撒旦,“上次的感觉不坏,你也不讨厌的。男欢女爱本是寻常之事,况且我们对彼此都有感觉,结合并没有什么不对。”
男性独有的醇厚气息令她的呼吸有些凌乱,那晚的记忆蓦地窜入脑中,她更是脸红心跳、手脚无措。
“不行。”她喏喏地拒绝,“痛。”
“第一次都会痛,我保证这次会让你很舒服。”他吻上她颈侧肌肤,耐心诱哄,“相信我,也给一次令你改观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