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猪发出响亮的哼哼声,提醒两个搂搂抱抱的人:它又拉屎了。
司徒菁猛地清醒过来,看到客厅里那一小坨便便时,脸上顿时写满了无奈。她推了推宫轩澈,“让我下来,我要去收拾那一坨。”
宫轩澈不满这头猪坏了他的好事,更不满它随地大小便的行为,他充满了厌恶之情道:“等雨停了,就把它送养猪场。”
司徒菁一边清理一边说道:“怎么说它也是我从暴雨中救下来的,我怎么可能送它去那种地方。”
“那放生。”他坏心地继续提议。
“别人抓住它,它就死定了。”猪屎真臭,司徒菁的眉毛扭成了一团。不过以前在乡下时,她就帮外婆干过不少农活,所以还能忍受。
“不然你想把它养到几百斤?”宫轩澈提醒她这个一定会发生的事实。
司徒菁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听到这句话,觉得他总和一头猪计较真没意思,她故意说道:“等我的房子住不下了,就让它跟你住。”
宫轩澈哼了一声,“它要是你生的,我就同意。”
司徒菁怒了,一个抱枕砸向他,“我要是母猪,你就是头猪公!”
宫轩澈接下抱枕,正要不怀好意地逗逗她,突然一阵温热腥臭的热体淋了他一脚。
小猪跨在他的脚掌上尿尿了。
“你这——”从来没见过胆儿这么肥的猪,宫轩澈大怒,弯腰想抓它,可小猪动作极其敏捷,一下子就躲到桌子下面去了,让他捞了个空。
“哈哈!”目睹了这一幕的司徒菁笑得前俯后仰,一点都不同情他,“它一定是知道你一肚子坏水,所以才报复你。”
第一次被猪整,宫轩澈决定要好好收拾它,他太高大了,要抓住它只能趴下来,可还没等他的手伸过去,小猪又跑了。
一人一猪又展开了激烈的追逐赛,小猪被吓得哼哼直叫,司徒菁不忍心了,过去将宫轩澈挡住,提醒道:“你快去洗脚,不要把房间里整脏了。”
这样明显的偏帮让他很不爽,指着躲在司徒菁后面畏畏缩缩的小猪,怒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送屠宰场。”
撂下威胁,他就去浴室洗脚去了。
司徒菁将小猪抱回窝里,小猪欢快地拱了几圈,玩累了才趴下来,眼睛半合着要睡觉了。
宫轩澈洗了很久,恨不得把脚皮都给搓下来。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卧室看电视去了。
狂风将窗户拍打得哗哗作响,司徒菁担心茜茜的安危,给她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在医院吃得好睡得好才放心。
宫轩澈不知道何时摸上了床,一靠近她就不安分地动手动脚。
司徒菁赶紧挂了电话,拍开他的手,警告道:“老实点。”
宫轩澈却死皮赖脸地继续圈住她,问道:“跟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你吃醋啊?”她反问,任由他将她的头靠在他肩膀上。
“嗯。”他承认得大大方方。
司徒菁觉得好笑,“我跟男的吃饭你吃醋,我跟女的打电话你也吃醋。你是醋做的?”
他的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我就是醋做的,所以以后少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联系。”
“茜茜和简皓都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腰上痒痒的,她制止他道,“你别捏了,把肉都捏松了,长出游泳圈来,我跟你没完。”
“那个简皓是最无关紧要的人。”他从鼻翼里发出不屑的轻哼,也只有她这个傻女人才看不出那男人喜欢她。不过她身上还真是好摸,软软的、弹弹的,让他爱不释手,“你的腰太细了,变粗点也好。”
司徒菁不干了,全身上下她就对自己的腰最满意,他还嫌弃?“谁说腰粗好看的?”
“不是好看,实用。”他凑近她耳畔,坏坏道,“这么细,不禁撞。”
“为什么要撞我?”她不明所以,直到他说出那邪恶的四个字来,她抽出枕头拼命拍打他,“宫轩澈,你这个单细胞动物。”
“我不想才不正常。”他理直气壮,一把拿掉枕头,阻止她继续“行凶”。
司徒菁不想同他呆一块了,站起身就要走。他怎么肯,一拉一扯,她又跌回他怀里。
她野蛮地扯他的头发,他吃痛,“你这暴力女!看本少今天不收拾你。”
说着他就来抓她,她吓得惊叫一声,飞快往后退。大床上,两人嬉笑打闹着,很快他就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看着他俊脸上被她不小心抓出的痕迹,她咯咯笑了:“你现在的模样挺好看的。”
摸了摸脸上的伤痕,他夸张地倒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盯着司徒菁,如同饿狼盯着可怜的小绵羊,“司徒菁,你敢毁我的容,你不陪我睡一觉也不行了。”
说完,他俯身要来亲她。她左躲又躲,就是不让他得逞。
他恼了,直接掀起她的上衣,攻击她平坦可爱的小肚子。
“哈哈,好痒,住手啊。”敏感的肚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