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剧烈挣扎起来,猛地将他推开,飞快合拢自己的衣服,杏眸圆瞪,嗔怒道:“你这人,怎么随时脑子里都是黄色思想!”
被她拒绝,他的脸色自然称不上愉悦,不过也不恼怒,他回答得振振有词:“我要是不想,你就该守活寡了。”
“我巴不得。”她跳下洗漱台,白了他一眼,就往门外走去。
他将她拉回怀抱,精壮的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秀发上用力嗅了几下。
“你做什么。”他的怀抱像火炉一样炙热,将她的皮肤灼得有些疼痛。她推了推他,无奈他抱得太紧。
他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抱了一会,在她的头顶印上一吻,他才放开她:“好了,我洗澡了。”
“哦。”她她还不明白他所谓的“洗澡”是降火的意思,傻傻地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屋子里有一头小猪在放肆撒野。本打算看部电影解解闷的司徒菁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她还在回味那番在浴室里的话。
他们真的就这样开始交往了?
她还是觉得好不真实、好难以置信。她也不是没设想过同他的结局,从滚回美国到发射入外太空,她臆想了无数个他突然消失的可能性。
可是刚刚她竟然同意了当他女朋友,不对,她本来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婚后“情侣”,这种事情她本以为只会在电视剧中出现,没想到却在她身上真实上演了。
可是她并不讨厌这件事情,他吻她的时候,她都感觉像被闪电击中了,浑身麻麻的、脑袋晕晕的、身子软软的——
打住!她在乱想什么。小手抚上脸蛋,她难堪地呻吟了一声。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这种花花大少,说不定明天就对她厌倦了。所以她一定不能比他投入更多的感情。对,没错,她要冷静!
冲完澡,他走出来时,她正背对他在玩游戏。
他走过去,拉了张椅子,从身侧将她抱住,看着花花绿绿的屏幕,问道:“在玩什么?”
他的手臂一碰上她的肌肤,她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转头,见他头发湿润,皱眉道:“这种天气,你还洗冷水澡?”
他有些好笑道:“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问我?”
“我交了煤气费的啊。”后知后觉的某人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罪魁祸首”是什么。俏脸倏地一红,她转过头去,似专注盯着屏幕,不说话了。
他觉得她的反应好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啵了一口,“在玩什么?”
“三国杀。”他亲她的时候,她的脖子缩了缩,眼睛眯了眯。感觉痒痒的。
“好玩吗?”他根本看也没看屏幕一眼,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杀”、“闪”、“容我三思”,气息却在她敏感的耳后游走。
他这样她还怎么玩啊。她不满道:“你别妨碍我。”
敢情他连一个游戏都不如?这个认知让他很不满,手臂一提一放,他坐在了她的位置上,而她则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肌肉太硬,磕得她很不舒服,她扭动起来:“放我下来。”
“再动,后果自负。”他吐出威胁,在她的耳珠上惩罚性地轻咬一口。
她不敢动了,可这样的姿势她也没法再继续玩了。点了托管,屏幕上顿时骂声一片,她却不管了,“我不玩了,你放我下来。”
他的手锢着她的腰,不放。“你要习惯。”
她却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回道:“你还想去冲冷水澡吗?”
他发出笑声,“你不是不懂吗?”
被一头色狼成天窥视着,她的思维模式怎么能不转变。她侧过身,忽然问道:“宫轩澈,你能不能告诉害死我妈的凶手在哪里?”
大概是因为两人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告诉她答案。
他也不卖关子了,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当年他的确是被人推入火海了,可现场并没有发现他的遗骸。烧死的人不少,唯独没有他的DNA记录。鉴定专家分析,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并没有死,但被毁容了,做了植皮手术,所以之后才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
“他变了个人?”司徒菁脸色变了变,那场大火不仅烧死了她的母亲,也将半个康复院毁于一旦。因为案情重大,当年警方成立了专案小组,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才将现场清理完毕。她也曾去警局查询过,的确是没发现那人的残骸,可警方给出的解释是他太靠近火源,所以被烧成了灰烬。然而按理说,妈妈是被那人推走的,他纵火妈妈也很接近火源,但也发现了妈妈的DNA。
当她知道真相时,离妈妈出事已经两年了,她也曾怀疑过警方的解释,可他们说当时的鉴定技术并不发达,如果有遗漏也不稀奇,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样的大火,不可能有生还者。
所以,她信了。
可现在听宫轩澈这样说,她才觉得当年自己轻信了。
握住她微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