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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却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拽起了我的头发,顿时头皮撕裂般疼痛,惹得我惨叫连连。
“混蛋。”程哲之低低骂一声,抽出一张符纸,含在唇缝间,抿唇在舌尖上咬开一道口子,血液便渗透到符纸上。只见他低低念了什么,那符纸便朝我身旁飞起,顿时亮起火光,在我身边勾勒出一个燃烧的人形,手正提着我的头发,灼烧让他抽搐不已,很快松开了拖拽着我的手,不一会儿火光燃尽,人形消失。
我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扯得生疼的头顶。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程哲之脖颈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银线,那银线则在渐渐收紧!
邪术里,确有一法,用一根强度极大却又极细的丝线,把人头颅生生割下来。
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我四处看了看,从桌面上抽来一把剪子,伸手拉过顾青泽,剪刀尖直指他的太阳穴,对着空气怒吼:“不管你是谁,你敢继续试试,我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