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架,杨小志却一点也不担心,依旧是那般早上随便吃点,然后睡个回笼觉,磨蹭到中午才起床,起床还要先玩半个小时的手机,吃过了午饭,开电脑随便写点东西,传到网上,然后开马甲在留言区里疯狂好评。
要是时间闲余就读一读郭四爷的书,等女人们逛了街或者做完美容回来,也少不了被他揩揩油,反正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充分把‘宅’这个字,发挥到了极限。
相比起来,辛采菱和沐红衣就比他勤快多了,龙主的治疗到了关键时刻,之前是几天去一次,如今是天天往盘古大观跑,说是再过一段时间,龙主的病灶就差不多消除完毕了。
杨母隔三差五就要念叨,让他勤快点,不过这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肥宅,就那混账模样,改是不可能了。
不过呢,一到晚上,这混小子是真的精力充沛,起先杨母还没发现,不过住久了,怎么也能听到一些,这几家闺女居然都遭了他毒手,连陈婉莹也不例外,主要还是陈婉莹跟俞胜兰她们不太一样,她是陈诗月的小姨呢!
杨母倒不是刻板的人,可这种事,她一个讲了一辈子伦理常纲的人,一时半会儿是真接受不了。
“婉莹闺女也是可怜,每次都在哭呢,肯定是不情愿,但被那混小子占了便宜也没办法……”杨母心中想道。
第二天的时候,陈婉莹倒跟个没事人一样,杨母当然也没能弄明白,不过私下里还是更疼她一些,每天都问着她想吃什么,陈婉莹也是厨房里的一把好手,辛采菱虽然是个大厨,可要去给龙主治病,平日做饭都是陈婉莹在帮着张罗饭菜。这种儿媳可是真讨杨母喜欢,孝敬父母是一回事,主要是以后成了家,总不能一天到晚下馆子吧?只不过杨母还不知道,以俞胜兰的家底,再下个几百年馆子也不差那点钱。
至于夜猫子杨小志,晚上其实也是在练功,把纸鸢辛苦累积的真气,又抽调了一半,不过还是没能从第二层突破,大概只是摸到了炼神还虚的一点点边角。李萌萌的就更不必说了,跟纸鸢那江河奔涌的真气比起来,就跟小溪水一样,裨益不大。
相反,纸鸢和李萌萌受了杨小志的精元馈赠,愈发出落动人,而且进境神速,就连沐红衣也啧啧称奇,说这大概是灵枢真诀对素问心经的回补。不仅是纸鸢和李萌萌,就连俞胜兰也有变化,俞胜兰之前十分体弱,手脚冰凉比杨小志还严重,如今居然大有改善,身上和手上常时间都暖和着。
杨小志最后大致明白了,如果把灵枢真诀比喻成一个漩涡,那素问心经就是搅动漩涡的第一股力量,余力永动,就看他如何把这个漩涡扩大!
一旦成就了这股永动之力,天下皆为鼎炉!
杨小志这才感受到,此功法的可怕之处,入门极难,后续极易,可谓一步登天!他才把灵枢真诀入了门,就已经有了远超常人的战斗力和自愈能力,要是练到绝顶是什么层次?
看了看还在噤挛不止的纸鸢,停下了这门邪异玄功,自己默运功法,纸鸢脸上潮红不止,配上她那一副勾人的荡妇脸,显得异常妩媚。还处在失神状态的女人,不自觉地趴在了杨小志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呢喃地开口说道:“小志,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我一刻也离不开你了……”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征服,都忘了她的萧郎,现在心中和口中只有杨小志这家伙。
收纳了素问真气的杨小志睁开眼,看着腰肢还在小幅度噤挛的纸鸢,不由面露笑意:“小风筝,你身体里面的玄牝金丹还剩小半颗呢,红衣说你现在的功力,大概都能和之前的赵遗孤一战了……”
纸鸢皱着眉,不耐地道:“人家现在又少了一半的功力,不然别说赵遗孤,岛村正国我都不放在眼里!”
杨小志刮了刮她的鼻头,哈哈笑道:“跟了我,不仅床上功夫有长进,连吹牛的功夫也见长了!”
纸鸢拍一下他的肚腩,气恼道:“你说话能好听点吗?还不是你,一天到晚这么折腾我,我之前都只和萧郎用过老汉推车,你倒好,什么姿势都要我学,学了你又说人家是天生荡妇。”
“荡妇才好啊!”杨小志一下子翻身,把纸鸢压在身下,亲了亲她艳红的嘴唇,俯在她耳边道,“我来推一次车……”
“不要……你好重,人家怕喘不过气……”
最后当然还是杨小志说了算,这混蛋用她最熟悉的姿势,又把她征服了一次,至于索马里的征服者萧十一郎,都被纸鸢抛到了九霄云外。纸鸢该是杨小志的四个女人里最听话的一个,功劳自然是沐红衣的,这女魔头还真把纸鸢训得服服帖帖,即便心有怨怼,可也只敢在背地里打些小算盘,怕一不小心惹恼了那女魔头,又施展什么诡异手段来折磨自己。
当然,俞胜兰众女对纸鸢也是亲昵有加,要不是纸鸢替她们承担了杨小志大部分的火力,她们早就从‘玉女’变成‘欲女’了。
可纸鸢终究也敌不过杨小志,瘫软在床上,秀眉微蹙,撅嘴道:“你消停一会儿,我撑不住了。”随即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早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