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先去上海,把许婧那贱女人抓回来,你每次都浪费这么多,还不如用来把许婧那女人肚子搞大!”
杨小志一脸得意,开口说道:“王爷已经去了,不过上海现在风云诡变,许家嘛,在风口浪尖上,即便背后还有一个李家,可被山口组盯上,恐怕也风光不了多久。皇甫臣可是岛村正国的弟弟,本名岛村正臣,不过他的目标是许倩,我们的目标是许婧,不冲突……”
纸鸢嗔了他一眼,说道:“这要是在抗战,你肯定是个大汉奸!”
杨小志无奈道:“我又不是救苦救难观世音,犯不着为了一个许倩得罪山口组吧?”
“你不是常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吗?”
“那是对君子说的,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小人啊!”
青帮之前就和山口组有过冲突,唐松鹤这老耆其他不说,民族气节是的确不凡。前些年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结果这百岁高龄的老人,单枪匹马杀到日本,在靖国神社内一脚踢翻了包括大阴阳和尚僧侣在内的死侍,总计百余人,虽然没有和岛村正国交手,但还是打倒了不少山口组的组长。
虽说这件事被日本方面压了下来,可在地下世界里,那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纸鸢虽然脱离了青帮,但对唐松鹤还是发自肺腑的钦佩。
杨小志笑嘻嘻地搂着纸鸢,把头埋在两座山间蹭了蹭,抬头说道:“你要是想,等我神功大成了,也是去可以装下逼的,到黑市上买炸药,把那个劳什子靖国神厕炸了也行!”
纸鸢被逗得咯咯直笑,护着自己的要害,一边道:“怕了你了,什么靖国神厕,你当是公共厕所吗?”
杨小志瞧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又是一阵挑弄,纸鸢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狠狠地把他推倒在了床上,眉眼含春,皱了皱鼻子:“这次换我来。”
一夜春闺,自然不提多提,也无怪杨小志白天要睡回笼觉了,实在是春宵一刻,半点也不能耽误。
……
三天眨眼便过,立春前后,北京终于迎来了春节开年后的第一场雪,也兴许是最后一场,雪势不大,但卷着一整个冬天的寒意,也有几分春寒早至的意思,一场雪,又把这座象征着历史厚重与权力巅峰的城市淹没。
京都的风雪未歇。
一辆吉普车从北边昌平入城,又转道城西海淀,车子开得不算快,车上只有两个人坐在主副驾驶位置上,而开车的是个女人,不算太漂亮,但足以称得上英姿飒爽的女人。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是个体型偏胖的男人,大概是因为发型的原因,不能说帅,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二字。
杨小志摸了摸自己的西瓜皮发型,无奈地说道:“我就不该相信李萌萌那蠢妞,还说这是韩国最流行的,擦勒,跟个马桶盖一样!”看了看主驾驶位置上的女人,那个叫‘螭吻’的女保镖只是开着车,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也只能讪讪地收手,视线飘向车窗外。
就这么到了陈家的大宅外,杨小志看着这座院子,这里,曾经是他父亲工作过的地方,也是在这里,他遭受过人生最大的羞辱。
推门下车,杨小志又想起了那所谓贵族的丑陋嘴脸,露出了一丝冷笑。
韩阅梵和屠悠悠早就已经到了,在大门口挽手而立,他们这一对痴男怨女,历经这么多的波折后,终于还是迈出了那一步,抛开过往,走到了一起。韩阅梵的魔障已消,尽管没有救回那个他爱了半辈子的女人,可癌症终被攻破,他于心处已得安宁。
韩阅梵看见了杨小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杨小志迎了上去,收敛心绪,笑着道:“可以啊老韩,抱得美人归了。”
屠悠悠似有些羞赧,伸手捋了捋鬓角秀发,却没有说出那句谢谢,有些话不说更好,一旦说出口,那就没了韵致。韩阅梵也终于不再是那副棺材脸,对杨小志笑说道:“你个混小子家里才是真正的金屋藏娇吧?就李萌萌一个都已经不得了了,货真价实的大家伙,真不知道你走的是什么狗屎运?”
“芽儿咯,还好老子下手快,我就知道你想打我家萌萌的主意,你想上演医生病人的故事,没门儿!”
韩阅梵没好气道:“去,只有你这个见色就要起义的大种马才会干出这种事!”
杨小志笑嘻嘻地道:“改天去你家喝两杯,让你姐也出来聊聊天呗。”
韩阅梵摇头失笑,实在对这混账小子没辙,玫瑰虽然艳美,可不是也带刺吗?也不怕花没摘到手,被扎出一身血窟窿!
杨小志没有过多地与韩阅梵闲聊打屁,等螭吻停好了车,四人一同进了大宅。
杨小志眼中湛出一道淡金光彩,三年前的旧账,是时候……算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