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摆了摆,将屋内侍立的丫鬟打发出去,而后便来到北静太妃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熠熠的肌肤,莹润光泽。
北静太妃察觉到了少年的目光,芳心羞臊,抬脚拨动着盆内的温水,涟漪丛生,让人看不真切,轻声道:“你来这儿作甚。”
水溶嘴角微微上扬,凝视着丽人那故作镇静的玉容,笑着反问道:“莞儿素来聪慧,怎会不知道我来此的目的,还是说,莞儿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呸,胡沁些什么东西。”北静太妃玉容涨红,挑着柳眉瞪向少年,低声喝斥起来。
什么欲擒故纵,怎么和她说话的,惯的毛病。
水溶“呵呵”一笑,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垂眸凝视着丽人那张娇媚如月的脸蛋儿,说道:“莞儿,可记得咱们之间的约定,你该兑现了。”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顿,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爬满了晕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
先前才想起这事儿,少年就提了出来,果然就是没安好心的兔崽子,贼心不死。
贝齿轻咬着粉唇,北静太妃美眸闪烁不定,轻轻柔柔的说道:“溶哥儿,你别闹了,需知尊卑有别,我始终是你的”
接下来的话儿,北静太妃说不出口,都纠缠不清了,世上哪有这般的母子,亦或者说,其实在北静太妃心里,也不想认同这关系。
水溶轻笑一声,附和道:“莞儿说的不错,尊卑有别,我是夫,莞儿是妻,所谓妻为夫纲,莞儿应当清楚谁是“尊”。”
以往,北静太妃尚可拿此说事,然而世事无常,如今攻守易形了。
北静太妃面容一怔,凝眸看着眼前“理所当然”的少年,不知为何,心底深处竟然涌上一抹欣然,让北静太妃羞耻不已。
他们之间种种,与夫妻有何异,也难为在这猴儿心里,如此认同。
“哼。”北静太妃轻哼一声,旋即偏过螓首,也不搭理少年,毕竟让她否认夫妻关系的话儿,她还真说不出口来,只能以此来表达自个的不满。
水溶见丽人如小女儿般,不由的会心一笑,手儿轻抚着丽人那雪腻的脸颊,柔软、滑腻,轻声道:“莞儿,伺候为夫宽衣。”
北静太妃玉颊熏红,扬着螓首见少年已然展开双臂,就等着她来伺候,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芳心既羞又恼。
真当自个是夫君了,没脸没皮。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轻叹一声,美眸妩媚流波的白了少年一眼,抬着脚儿从池水里出来,赤脚才在光洁的地面上,起身从绣榻上走到少年的身后,服侍起宽衣解带起来。
少年这没脸没皮的性子,她要是不从,又得闹腾起来,她算是拿这冤家没辙了。
“啪”的一声儿,恍若竹节拍打,北静太妃玉面涨红,芳心羞恼不已,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好似要吞人一般。
这猴儿,又来这一套儿,抽人抽上瘾了吧!
面对丽人的恼怒,水溶不以为意,他心里知道,北静太妃可舍不得下狠心儿,伸手捏了捏丽人丰润的脸蛋儿,水溶幽幽道:“莞儿,记得咱们得约定,要是今儿个不满意,那我可就不认可了,下回来还找你。”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恼怒,低声喝道:“你够了,再羞辱人,休怪我不客气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真当她一点儿脾气也没有?
水溶垂眸对上丽人那双蕴着怒气的双眸,目光微微一动,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他算是看出来了,再闹下去,可真会把这雌豹惹怒来,那时,他可没好果子吃。
北静太妃见少年消停下来,心下是又好气又好笑,这猴儿除了仗着自个的骄纵而跋扈以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微微垂眸,丽人美眸闪动,晶莹的眸子泛着点点星光,抿了抿粉唇,俯身凑了上去。
也罢,都如此了,先衬了这猴儿的心意,不过哼,还是要给点教训,省得这猴儿犯了“得寸进尺”的老毛病。
水溶眉头紧皱,“嘶”了一下,心中顿觉无语,他清楚这是莞儿在表达不满,不过好在丽人有分寸,并未紧咬着不放,也就听之任之。
过了有一会儿后,水溶拍了拍丽人的螓首。
北静太妃心中会意,擦了擦泛着晶莹的红唇,丽人抬眸看向少年,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玫红如霞,没好气的啐道:“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这猴儿,总是闹腾个不停,这又是想出了什么花样儿。
水溶笑而不语,旋即平躺在绣榻之上,闭眸道:“莞儿,我有些乏了。”
北静太妃玉容微怔,凝眸看了少年,芳心暗啐不已,你这猴儿分明精神的很,哪里就乏了,还不是捉弄人。
瞧着少年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丽人心下恼怒,冷哼了一声,素手堆起裙摆,轻轻摆弄,而后落座在床榻之上,忍不住的腻哼一声。
这.还真是有些吃不住。
轻缓一口气,北静太妃脚尖颤抖,见少年依旧无动于衷,柳眉微微挺立,素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