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四及的绣榻之上,水溶揽丽人的丰腴娇躯,凝眸看着眼前侍立的尤氏,清秀的眉宇下,双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这尤氏.怎得如此听甄画的话,一喊便过来了,眼前两人到底谁是婆婆,谁是儿媳,怎得还倒反天罡了。
看来尤氏的确就是个顺从的人,连自家这傻白甜的表妹都能轻易拿捏住她。
其实他也知道尤氏的顺从,上回自个百般折腾,尤氏都一味的迎合,可见这顺从的本性是刻在骨子里的。
甄画虽是背对着少年,然而彼此之间亲密无间,焉能感受不到少年的停顿,那双绮丽流转的明眸闪了闪,樱颗贝齿咬着粉唇,腻歪道:“表哥,要不我给婆婆让个位。”
瞧瞧,她就知道表哥早早就惦记着,人到了眼前,就怔住了,隐约间,似是比先前还要英武几分。
爷们啊,惯是偷腥馋嘴的,身体可比言语诚实的多。
水溶:“.”
什么让位不让位的,这都是什么啊,他什么时候要甄画让位了.就算是让位,起码也不是现在啊!
侍立在一侧的尤氏闻得甄画这直白的话语,娇躯颤动,低垂的螓首下,那双璀璨的明眸盈盈秋水,也不知怎得,余光不由自主的瞧了一眼,严丝合缝,不由的心头悸动,明艳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血,恍如一株绽放的牡丹。
这.不大好吧!
正当甄画还欲说什么,忽地芳心颤动,不由的腻哼一声,娇媚如月的脸颊羞红如霞,嗔道:“表哥,你小心一些。”
这是在补偿她还是“报复”她?
水溶闻言,倒是收敛几分,抬眸看了一眼尤氏,目光闪了闪,伸手招了招,道:“尤大奶奶。”
眼下尤氏都送上门了,真要是将人推了出去,那可就是羞辱人了,既是如此,剩下的就只能辛苦辛苦水溶了。
毕竟,这也是表妹的一番心意不是。
尤氏闻言,芳心剧颤,明艳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美眸微微转动几许,还是顺从的蹲在绣榻下,只是垂着螓首,不敢直视少年,嗫嚅道:“王爷.有何吩咐”
水溶伸手捏着尤氏的下颌轻抬,凝视着丽人那张明艳的脸蛋儿,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笑道:“又不是第一回,尤大奶奶怎得还矫情起来。”
尤氏闻言,脸颊涨得彤红似血,呼吸渐显急促起来。
正如少年所言,这不是第一回,犹记得上回那惊心动魄的一幕,每每午夜梦回之际,都消磨的人辗转反侧的。
但这话可别说出来啊,真真就是爱.做弄人。
见此情形,水溶俯身凑了上去,噙住尤氏那两瓣桃蕊。
尤氏娇躯一怔,美眸微微瞪圆了来,感受到唇瓣间少年温软的气息,眉眼间带着羞涩之色,旋即缓缓闭阖上美眸,那双膝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下意识的迎合起少年的恣意。
甄画云髻之上的珠钗轻轻摇曳,刚刚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尤氏沉浸于其中,明艳的脸蛋儿上洋溢着欣然之色,两弯细眉微微轻挑起来。
这尤氏素日里摆出一副为难之色,尝到甜头还不是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口不对心。
不过甄画对此倒也并未有苛责之意,毕竟尤氏小门小户出身,天生对于她们这些豪门中人有顺从的心里。
除此之外,单凭表哥那一遭的滋润,岂能不食髓知味。
深闺怨妇的苦楚,甄画可是深有体会,那真真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故而对于尤氏的口不对心,表示理解。
毕竟表哥不在的日子,甄画那也是一片的委屈,独自垂泪。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表哥顾此失彼的,还是让甄画心中升起几许腻歪之色,明眸妩媚流转之间,忍不住的轻哼了一声。
甄画自个心里也清楚,她如今这般模样,可不能让表哥尽兴,到头来,还是得指望婆婆才是,只是好歹先伺候好她来,随后还不是任由表哥闹。
好一会儿后,尤氏娇躯酥软,素手抵在绣榻边上,才堪堪稳住,两弯眼睫颤抖不已,那双晶莹的明眸波光潋滟,檀口微微。
此时,丽人心中羞臊,她也不知怎得,鼻翼间萦绕着少年的气息,就六神无主起来。
“尤大奶奶,到里面躺着吧!”
还未缓过心神,尤氏便听见少年的言语,芳心剧颤之际,整个人都有些呆怔住了。
让她去里面躺着,岂不是
这时,甄画玉颜绮丽,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几许莫名的意味,道:“婆婆,表哥都吩咐下来了,还不上榻伺候好表哥。”
虽说甄画对表哥顾此失彼的行为带着几许腻歪,但表哥既是有此兴致,她自是要满足才是。
尤氏闻言娇躯颤动,美眸对上甄画那双绮丽流转的明眸,似是带着几许晦暗之色,不禁让尤氏心下一震。
她虽然顺从懦弱,但并不代表愚蠢。
以往她以为自家这儿媳妇是个良善之人,可如今.良善的儿媳妇会言语威胁、“坑害”她这个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