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爱脑才不会陪你来这沙漠苦守呢。”何姒回了一句。
“对哦,那恋爱脑会做什么?”范宇一副懵懂的样子,却故意拖长了语调:“花前月下,孤男寡女,五星级酒店……让我想想。”
“闭嘴吧你。”何姒斗不过流氓,红了脸,只好转移话题,“天也全黑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要不先出去看看。”
范宇是个见好就收的,再说如今确实有任务在身,陈述年才救了一半,泉水的来龙去脉也毫无头绪,这一切都指着何姒呢。他想着,也不敢把人得罪的太狠,何况还有老朝奉虎视眈眈,他只好率先朝大门走去。
“还是小何敬业,那就一起去看看。”范宇说着,推开了门,却没想门外竟然站着两个人——君九姿和陈述年。君九姿正抬着右手,一副准备敲门的样子,陈述年则站在她身后,畏畏缩缩,一时间五人十目相对,气氛格外尴尬。
“这……么巧,出去看月亮啊?”范宇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何姒自然是大脑一片空白,秦鉴一时也有些懵。
“秦叔,怎么回事,屋外有人你不知道啊?”范宇压低着声音。
秦鉴自然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他那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说的心旌波澜,所以没注意到门外有人,只能强自镇定反驳道:“范处动作太敏捷了,我来不及劝。”
“怎么办?肯定是看到了。”范宇大脑疯狂运转,想找个合适的理由。
秦鉴已经恢复了镇定,他回忆了一下刚刚几人的位置,君九姿在前与范宇正面相对,陈述年在后站位偏右,与范宇、何姒恰好在一条直线上,范宇一米九的个子,挡住一个何姒绰绰有余,于是说道:“君教授确实看到了,陈述年没有。”
“那还好,”范宇嘀咕了一声,又不确定地看向老朝奉,“是吧,君教授能算自己人吧?”
“那你得问邓主任。”
范宇知道秦鉴又在调侃他之前关于老相好的推测,一耸肩膀说道:“反正今天车上她也已经被吓过一回了,小何那个什么病,詹姆斯邦德是吧,就和君教授说她得这个病了吧。”
范宇说着,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得,反应过来了,这下总得开门了吧。”范宇说着,看何姒躲到了里屋,才重新把门打开,“君教授,不好意思,秦叔刚刚没穿衣服。”
他话先说完,门才缓缓被打开,探头一看,门外竟然只剩了君九姿一人,范宇又把头往外探了探,发现除了门外的君九姿之外,四下无人,心下了然,吊儿郎当地笑着说道:“君教授真是冰雪聪明。”
“刚刚那个女孩……”
“何姒,君教授找你。”范宇说着朝内屋一挥手,又说道,“这是我们秦叔的……”
他刚想说女朋友,可一看老朝奉仙风道骨无欲无求的样子,顿时说不出口了。心想虽然暴露了,但毕竟只暴露了一半,还是维护一下秦叔在君教授心中老成持重的形象吧,又改口道:“秦叔的好朋友。”
君九姿一肚子问题,但脸上不显,只微微一笑,目光也不乱飘,朝着从屋里走出来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说道:“你好。”
面前的女人衣着朴素,面容姣好,一身的书卷气和她的学生很像。不过肤色白皙,皮肤细腻,显然不是风餐露宿过得模样,倒像是养在象牙塔里的闺秀。如今半夜莫名出现在这沙漠中,想躲又没躲过,也没有被识破的尴尬或者无奈,仍旧落落大方,来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轻轻柔柔道:“你好,君教授。”
“看来,你们已经和何小姐介绍过我了。”君九姿也不提刚刚被拒之门外的事,也不提陈述年消失的事,自然也不会提何姒为什么又是怎么样来到这沙泉村的,只随口拉了句家常,就四两拨千斤把问题又抛回屋里。
“风大,屋里聊。”范宇不接招,只招呼人进来。
沙漠的昼夜温差极大,虽然入了冬,可白天烈日照射之下一件单衣便可,可一旦入了夜,风便一阵寒过一阵,君九姿打了个寒战,顺势进了屋。
“何小姐是?”屋内人不接招,君九姿只好借着低头掸灰的当口,假装不经意地一问。
“叫我何姒就好了,我是建筑学系的学生,主要研究方向是古建筑学。”
“哦,这样啊。”君九姿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一点事件的边缘,又问道,“何小姐来是为了他们的祖庙?”
不等何姒回答,范宇抢先说道:“对,我们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何姒算是我们的顾问吧。”
君九姿不说话,她与邓易之的相识源于喜马拉雅山边的一次科考之旅,那时她还只是一名学生,因暴雪被困山中,偏偏又出现了雪人,若不是遇到了身为旅客的邓易之……
虽然后来雪人被证实只是一群歹人扮演的,可她隐约觉得事情的真相并不如此简单,邓易之出现的太过巧合,而问题的解决又太过顺理成章,她直觉自己那天遇到的不是常人。
因着救命之恩,后来父亲拐弯抹角托人谢了他一次,话里话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