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碰到
“你究竟是谁!”
“陆青宁。”
九千岁咬住她的下巴,辗转反侧,两人呼吸都变得灼热,气氛滚烫又暧昧。
“本座所知的陆青宁可没有你这般聪明,她向来愚蠢,只会追在赫连铮屁股后,可你,却不同。”
会以言语反击昭阳公主,而不是只会动粗。
要说是同一人,九千岁还真不信。
陆青宁没想到这个死太监这般聪明,能把持朝政的果然不是凡人。
“督公,只要是人都会变,小女只是醒悟了。”
九千岁用手摩挲着她的唇,又拂过她的脸,这才嗤笑了声:“好,本座信你。”
真信吗?
陆青宁可不保证,这人刚才用手摸来摸去,可不是为了占便宜,恐怕是想确定她没戴人皮面具。
还真是阴险狡诈!
“督公能信小女,是小女的荣幸。”
九千岁眼神阴狠,站起身来,迈着步子上了外面八爪蟒轿,华贵异常,在暗夜里,这顶轿子都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之后几个大太监扛着软轿,足不沾地地从空中离开。
远远的,陆青宁听见了九千岁传过来的话。
“想让本座帮你,光献身可不行,本座要看见你的能力。”
陆青宁深深欠身。
也在这时,船靠岸了,她正要出去。
小路子似笑非笑地道:“陆小姐还是先梳洗下吧。”
陆青宁一愣,对着旁边的铜镜一看,这才发现她的妆容全被九千岁给毁了,尤其是红唇,潋滟靡丽。
她快速补了下妆容,缓缓下船。
“陆小姐来了。”有人迎上来,打了个招呼。
陆青宁认识她,礼部尚书的嫡女,孟文君,为人和他父亲一样古板,遵守礼教,同陆家交好。
前世在陆家被陷害后,孟尚书在殿门长跪三日,水米未进。
而孟文君还冒死去牢狱看过她。
最重要的是,孟文君看着遵守礼教,骨子里却格外叛逆,深爱着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文君。”陆青宁叫了她的名字,“以后你就叫我青宁或者宁姐姐吧。”
孟文君受宠若惊,陆青宁不喜欢她这样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这般亲切。
“宁姐姐。”孟文君声音都有些抖。
陆青宁看着她,越看越喜欢:“我正好有话要与你说,可否与我同坐?”
“好。”孟文君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下来。
刚坐下,陆青宁就察觉几道恨恨的眼光,看过去,就对上了昭阳公主的视线,她玩味地咧嘴,嗤了声。
昭阳公主怒不可遏,要不是碍于面子,她早就冲上去撕了陆青宁的嘴了!
“她是公主,你何必得罪她?”孟文君害怕她误会,小声解释,“毕竟你要嫁给太子殿下,她们是兄妹,抬头不见低头见。”
陆青宁道:“就因为这我就要忍让?那可不是我做事的风格。”
孟文君看着她,眼神之中含着羡慕,嗫嚅了下唇:“也是,宁姐姐直来直去惯了肯定不喜欢拘束。”
就在这时,帝后缓缓入席。
诸位起身行礼,又说了祝贺的词,帝后客套几句,让众人落座。
上元节,本就是男女相看之日。
皇后也想成人之美,便高声道:“诸位小姐公子可准备了什么拿手好戏,热闹热闹?”
昭阳公主领头道:“母后,儿臣准备了一套剑舞,恭祝大齐海晏河清!”
皇后和皇帝对视一眼,笑着道:“好,过了一年,昭阳性子沉稳不少,那就让本宫和皇上好好欣赏下你的剑舞。”
帝后在这,不能用真剑。
昭阳公主拿的是没有开锋的剑,她身体灵动,长袖善舞,很明显为了今日这宴会准备了很久。
她时而往赫连铮那边看,等瞧见赫连铮身边的容浅时,整个人带了戾气。
陆青宁轻抿了口茶水,笑盈盈地道:“文君,你也到了待嫁的年纪,不知可有喜欢的人?”
孟文君悄悄地望了眼陆丰收,很快收回目光,羞涩地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敢暗许芳心?”
陆青宁在心底叹了口气。
要不是陆家情况还没稳定,她真的想将孟文君和陆丰收的事情给定下来。
但她怕连累孟家。
“喜欢便是喜欢了。”陆青宁喃喃了声,没继续说,给孟文君倒了杯酒,“你我两家交好,若有喜欢的人你同我说,我给你做主。”
孟文君一颗心砰砰乱跳:“多谢宁姐姐。”
“砰!”
突的,昭阳公主像是脚滑,整个人朝赫连铮那边刺了过去。
众人的那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太子出意外,唯独陆青宁轻浅地抿了口茶。
下一刻昭阳公主身子以诡异的方式扭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