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打斗并不如何激烈,只挥动两下拳头便虚弱的倒在地上,剩下的就用牙咬,用手掐,找地上的石头砸,跟小孩打架一般。
不过智通禅师毕竟只有一个人,他的鼓动范围要小得多,而那十几个禅师早已带动了更多的灾民听从他们的话,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攻击智通禅师。
最后把智通禅师抓住了,打得鼻口出血,奄奄一息,然后把他绑了,吊在高高的竹竿上示众,而他的手下的弟子几乎全被打死了,那些信徒也被冲散。
很多人像获胜了一样,簇拥在悬挂着智通禅师的高高的竹竿上,冲着海上的大宋舰艇叫嚣:“你们的走狗智通禅师已经被我们抓到了,有本事你来救啊!”
这件事被立刻报给了赵桓。
赵桓其实知道锡兰人不服教化,不愿意归顺大宋,他无所谓,那就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不去管。
可现在他们居然将心向大宋的人残杀,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禅师,把他吊在旗杆上,是因为他宣传了大宋,劝导这些善男信女心向大宋归顺大宋,就要遭这样的折磨和凌辱。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好,会让很多信仰大宋的人寒心。
赵桓望向岳雷说道:“你带一支人马立刻杀到岸上去,将智通禅师救回来。”
岳雷抱拳拱手:“臣遵旨!”
吴敏犹豫片刻,说道:“陛下,白天行动容易暴露目标,还是等到天黑再行动为好。”
赵桓目光如刀,冷冷的看向吴敏,说道:“军事作战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吴敏也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出这话便也觉得不对,凡是军事事务,皇帝一律要乾纲独断,是不允许任何人插嘴的,除非皇帝征求你的意见。
他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说道:“臣知罪,请陛下赐罪。”
赵桓冷冷道:“罚俸一个月,以儆效尤。”
吴敏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还好只罚俸,也是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否则恐怕一顿皮肉板子是少不了的,甚至还可能丢官罢职。
干预皇帝军事决策的人丢官罢职的可不在少数,他赶紧磕头道:“臣叩谢陛下龙恩!”
赵桓声色稍缓,才又解释了一句:“白天虽然冒险,但智通禅师坚持不到晚上了,而且,朕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惹怒大宋的后果!”
吴敏心下一凛,这才明白皇帝白日出兵救人的原因。
岳雷迈步出来,点了五千骑兵,分乘若干登陆舰,开始向沙滩靠近,准备抢滩登陆。
见他们靠近,沙滩上的灾民开始起哄,有弓箭的纷纷放箭,不过他们有弓箭的只有少数,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自制的,射程并不远,威力不大,甚至没有像样的箭支,当然伤不了船上的宋军。
宋军都是披甲的,身上的铠甲自然能够阻挡这些土箭的进攻。
而这时,担任掩护的十几艘舰艇发动了火力覆盖,用舰载投石机和车床弩向沙滩上的密密麻麻跟蚂蚁一样的灾民发射雨点一般的石头和标枪。
人群中无数的惨叫声响起,一排排的灾民倒下,顿时间吓得沙滩上还在鼓噪放箭的灾民四下奔跑,很快就让出来一大片空地,直到他们跑出了射程之外,才敢站住,从而清除了一大片空地了。
登陆艇放下前面活动踏板,士兵从踏板上骑着马冲了出来,每艘登陆艇能够装载最多五十骑兵。
岳雷总共调集了五千骑兵,他们骑着马从登陆艇上冲进了海里,海水能够淹到马肚子,这样的登陆作战早就无数次演习,所以战马根本不怕水,踩着沙滩奋力的冲上了海滩。
海滩上被刚才的石头和车床弩已经清出了一大块空地,使他们能够从容的登陆作战。
云雷冲在最前面,他手持双锤冲向了挡在前面的灾民,这些人手持长矛,想刺岳雷的马和岳雷的身体。
岳雷一声暴喝,砸飞了刺过来的长枪,铜锤挥动处,挡在前面的灾民被砸得脑浆崩裂,尸体四下乱飞。
五千海军陆战队一字排开,如排山倒海一般冲向饥民。
远距离则用骑兵专用神臂弓放箭,中距离则换成长弓快射,冲入饥民阵营缠斗在一起时就用马朔长刀砍刺。
宋军的箭又准又狠,凡是挡在前面的手持兵刃的灾民,一波波的中箭倒地,他们没有铠甲,更无法阻挡大宋犀利的箭支。
岳雷冲得很快,他身上中了几箭,根本伤不了他。
因为他穿的是三层铠甲,马也同样披着厚厚的铠甲,犹如横冲直撞的犀牛所向披靡,如摧枯拉朽一般砸得人仰马翻,很快便当先冲到了挂着智通禅师的高高的旗杆下。
看守智通禅师的十几个高僧大德的武僧们放箭射向挂在旗杆上的智通禅师,想将他射死。
“找死。”
岳雷一声暴喝,手中的铜锤脱手回旋着飞出,划过一道惊雷,正中那拉开弓正准备放箭的十几个武僧,被飞过来的铜锤砸死了一大片。
有的箭还是射出了,却偏了,因为人已经被铜锤砸飞了,脑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