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可丘也是一脸不屑地说道:“区区三四千人,也敢来送死?真是不知死活!”
拓跋虎转头看向林田,抱拳请战道:“我这就将萧征的人头取来!”
林田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闪烁地看着地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田,你还在犹豫什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拓跋虎见林田没有反应,忍不住再次催促道。
林田抬起头,看了拓跋虎一眼,淡淡地说道:“拓跋将军,不要着急,萧征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怕了萧征不成?”拓跋虎有些不满地说道。
“怕?”林田冷笑一声,“我林田征战沙场多年,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我只是觉得,萧征既然敢孤军深入,前来救援绝胡山,肯定是有所依仗,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将军说得对,萧征诡计多端,我们不能不防啊!”乌可丘也点头附和道。
拓跋虎有些不服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田抬手阻止了。
林田看着地图,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地说道:“这样吧,我们故意放开一个口子,让萧征带兵上山,然后……”
林田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乌可丘和拓跋虎见状,连忙问道:“然后怎么样?”
林田冷笑道:“然后,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将萧征和柳承乾一网打尽!”
“什么狗屁计划!要我说就该直接杀上去,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拓跋虎一拳砸在桌子上,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对林田的计划十分不满。
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粗声粗气地嚷嚷道。
“咱们大老远跑来,不就是为了抓住柳承乾,活捉萧征吗?现在倒好,把到嘴的肥肉往外推,还要跟他们耗上大半个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拓跋将军,你还是太冲动了。”
林田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语气淡然,仿佛没把拓跋虎的怒火放在眼里。
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目光锐利地看向拓跋虎,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以为萧征是什么人?那可是大洛的战神!你真以为就凭我们这些人,能轻易将他拿下?”
“哼,就算他是战神又如何?老子照样能把他打趴下!”拓跋虎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在他看来,打仗就应该硬碰硬,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
“拓跋将军,你太小看萧征了。”一直沉默不语的乌可丘突然开口,语气低沉,带着几分忌惮,“萧征此人,用兵如神,诡计多端,我们不得不防啊!”
他想起当年与萧征交手时的场景,至今仍心有余悸,那是一场惨痛的回忆,也是他心中永远的阴影。
“乌可丘说得没错,萧征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林田赞赏地看了乌可丘一眼,继续说道,“我们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抓住柳承乾,更重要的是要将萧征一举歼灭,永绝后患!”
“所以,我们必须谨慎行事,耐心等待最佳时机,才能一击致命!”林田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仿佛已经看到萧征和柳承乾落入他的陷阱,任他宰割。
“可是……”拓跋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林田挥手打断。
“拓跋将军,成大事者,要学会忍耐。”林田语气严厉,不容置疑,“何况我们的对手是萧征,更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能将他彻底击败!”
拓跋虎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林田说得有道理,只能闷闷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
绝胡山下,萧征骑着高头大马,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前方兰驮人的营寨,心中却在快速思考着对策。
“报——”
一名斥候策马而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启禀将军,兰驮人西南方向兵力薄弱,似乎是故意留下的破绽。”
“哦?”萧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他们是打算请君入瓮啊!”
站在一旁的范又,顺着萧征的目光望去,果然发现兰驮人西南方向的防御漏洞百出,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引诱他们上钩。
“将军,这会不会是兰驮人的陷阱?”范又眉头微皱,有些担忧地问道。
“呵呵,是不是陷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萧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他翻身下马,拍了拍战马的脖子,抬头看向前方,语气坚定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目标——绝胡山!”
“是!”
震天的战鼓声响起,萧征率领着大军,如同一支离弦之箭,朝着绝胡山的方向冲杀而去。
夜幕降临,萧征的三千精兵终于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山顶,与被困多日的柳承乾等人成功汇合。
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席地而坐,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