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楼上的手术室中看到的那个女人,身上的疤痕似乎和十二支的新型女怪人有些相似。”
“如果精神病院早就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那岂不是和十二支有某种关系?但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投入到战斗,反倒是几个月前才出现?”
“还有‘院长’,她那‘橡胶人脖子’分明就是怪人的能力,如果当年真有这能力,如此恐怖的记忆不应该忘掉才对。”
“厕所那三个隔间,塞满的‘三仔’……”
“……”
正当沈歌努力回忆昨晚“看到”的细节时,突然感到一阵冷风拂过,就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抹过脖子。
可房间里连个通风的窗户都没有,门上的观察窗和下面送饭的格洞也都关着,不可能有风吹进来才对。
沈歌感觉床板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床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狭窄的病房中,这些细微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通常正常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感到不安和恐慌。
若此时是幼年的沈歌,恐怕会吓得瑟瑟发抖,蜷缩在墙角。
然而此时身体中的意识,却是未来身经百战、去诡异肚子里就跟回家一样淡定,观摩诡异、怪人的解剖还能下饭的成年沈歌。除了没什么战斗力,他的心态和意识,可不是幼年沈歌能够比拟的。
只见沈歌果断的从木板床上跳了下来,将薄薄的一层床单一掀,退到对面的墙角,抓起地上的痰盂举过头顶当武器。
几分钟过去,沈歌感觉到病房内的温度莫名下降了许多,冷的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就像把他扔进了冰窖中,恐怖的真实感再一次告诉沈歌这并不是梦!
然而床底除了依旧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出,并没有什么东西出来,但随着这个动静越来越大,沈歌感觉耳朵、脖子、后颈……仿佛有一股冷风拂过,像是有一个冰冷的人趴在身后,用手指拂过他的身体。
“呼。”
“呼。”
沈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那种由心底升起的恐惧,正在逐渐吞噬他的意识。
咚!
沈歌将痰盂朝地上一扣,当做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了上去,目光盯着床底,语气淡淡地说“哥们儿你什么癖好,怎么喜欢爬床底?要不出来坐下聊几句?谈谈人生规划,未来理想?”
沈歌调侃的语气让压抑的空气仿佛被冲淡了几分,更奇怪的是床底窸窸窣窣的声音真就变小了一些。
“喂,你出不出来?”
“不出来我进来了啊!”
沈歌起身站了起来,刚朝木板床走了一步,却听到床底隐隐传来一种近乎奇怪的声音在呼唤他的名字。
“沈歌。”
“沈歌。”
这声音听不出男女,也听不出年龄,但又不像ai那种毫无感情的机械声,能感觉是一个人在呼唤沈歌的名字,只是这声音显得有些虚无缥缈。
正常人早就被吓得无法动弹了,奈何沈歌并非正常人。他手撑在床板上,一弯腰,朝床下看去“我在,什么事?”
然后,沈歌就对上了一张苍白、充满皱褶,仿佛十岁的老人脸,正贴在隔壁的狗洞上看向这边。
“嗨,要串门吗?”沈歌对上那张老脸微微一笑,发出邀请。
沈歌能确定这张老人脸并非是“院长”,昨晚虽然和院长只有一面之缘,但他记下了不少特征。
虽然同样满头花白,满脸皱褶,但院长的年龄应当在六七十左右,而这张老人脸还要老个几十年。
“沈歌。”
“沈歌。”
老人脸依旧用急促的声音呼唤着沈歌的名字,整张脸挤在狗洞上,像是要挤过来一般。
沈歌看着眼前恐怖的画面,语气淡淡地说“阁下的身形着实有些强洞所难,反正这么近,要不你走门试试?”
“沈歌!”
“沈歌!”
老人脸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变得有些尖锐刺耳。
沈歌抓起痰盂反手一个满分保龄球,“啪”一下砸老人脸上,语气不善的说“喊就喊,吼辣么大声干嘛,吵死了。”
沈歌语气中透着不屑与不耐烦,仿佛在他面前不是什么恐怖之物,而是让他嫌弃的垃圾。
然而沈歌只是一愣神的功夫,那张惨白恐怖的老人脸,就从狗洞中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喂?”
“你还在吗?”
“来都来了,不聊两句就走啊?”
如果不是担心对方就在隔壁的病房里等着,沈歌甚至想要直接钻过去一探究竟,但他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还是“苟”一点比较好。
咚!
就在沈歌注意力还在床下的狗洞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有人在拿铁锤砸门。
沈歌愣了一下,随即目光朝门口看去,但他身高够不着观察窗户,便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