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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思开始解答天道，随着他的解说，周围的道莲全部盛开，而那些关闭了五识不敢听说的众人，也是被这些道莲盛开带来的光芒笼罩，无数人因此获得了无上的造化，有的人得到了道的感悟，有的人听到了万古难寻的道音，有的人明悟了前世今生，有的人进入了天人之境

无上造化，因为张九思讲解天道，因为张九思的天道法相的出现，这些听道的弟子更能亲近大道，以前很难明悟的大道，也因为现在张九思的天道法相出现变得容易了许多。

天道法相，虽然不是天书世界的天道，却也因为同为天道带来了天道能给的机缘

而书生被这天道笼罩，也是恍然如梦，他似乎看到了什么风景，看到了在他境界之上的许多理解，他有些失神的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天道修士修道，天道也修自身这天地万灵，所面相的未来，都是生生不息的，生灵之前途无量只是天地有界限，才让这无量变成为了极限，极限者，天地之边界也”

书生看明白了许多东西，正因为看懂了，才更能体悟张九思的强大，也更能明白他和张九思这个本体的巨大差距，可以说这个差距已经是鸿沟一样的天堑，已经是不可逾越了

张九思领先了太多太多

“天道者，众生意志，万道之结合体罢了，天道有迹可循，损有余而补不足，就是为了维护稳定，而六道轮回，是天道的根基，六道轮回，生生不息，生死循环，强者死，弱者强，从年幼到长生都是天道钳制，天要人死，人不可活，天意不可违，这是因为天道强大，因为众生就是天道自身的寄生虫，渺小的众生根本就得不到天道的关注，而强大起来的生灵，要么被收编，要么被抹杀，天命就是如此当然，这是没有个人意志的天道，如果天道有了独立的意志，那整个天地也就乱了，众生惊恐，众生需度无量劫天道之乱是最大的祸事，需要有人前来拨乱反正。”

张九思说了许多，从六道轮回说到了生死与众生，又说到了因果和循环，说到了长生，说到了许多东西。

书生论道过后，终于是叹息一声，低头表示了认输

“我这短暂的一生，应该到尽头了，比起来我自以为是的觉得我可以肩负起来帝师的责任，你更适合带领整个人间整个天书世界前行，没有人比你更强大更适合了而我们这些分身，终究是要成为你的嫁衣，哪怕是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因为这没有选择”

他有些失落，更多的还是解脱

因为，他终于不用去担心那么多的事情了

那些该让他操心的事情，就不管了，让张九思去操心吧，他不愿意再活在张九思的影子里了

他是人分身，也是最像张九思的分身，因为他代表了帝师的人性，也代表了帝师这一世最美好的记忆人间记忆。

很难选择，但是不得不选择，他别无选择

“未必，你的理解很多是我都佩服的，你看到的风景很美，你理解的世界也很宏伟，我很佩服你，因为你活成了我想要活成的样子，你不是帝师，你是人间的张三十也是张九思最想活的一面”张九思由衷的说道。

他羡慕的看着书生，说道:“我很想像你们这些读书人一样，闲时读书游历天下，没事骂一下这愚昧腐朽的众生，遇事不平提笔写一下骂人的文章，偏偏骂人了别人看了还觉得这文章写得文采斐然，没点文化的人看了你们的文章还以为是在夸人这种卖弄文字的生活，很有意思，比起来面对天下厮杀要有意思得太多太多，你们遇到了乱世，就放下书本拿上剑展现惊世之学，老了可以看着自己写的书去回味人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这种人生，比起来刀口上舔血要自由得太多太多”

书生摇头:“不一样的，书生生在了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世界，所要面对的和其他人没有不同。书生最终都会放下手中的书拿起来剑去染血，在这个血淋淋的吃人的世界，双手不染血，是活不下去的，更何况我不是简单的书生，我是帝师的分身，这个书生不过是一个假书生罢了，书生的背后，还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有些时候，并不是亲自动手才算是杀人，不只是双手红了才算是染血书生杀起来人，是从灵魂深处的诛心之杀，著书立传更是能毒害一代甚至是无数代人的罪大恶极所以很多时代，很多人都不敢得罪这些书生，因为这些人的笔啊，能造神，也能造孽”

“哈哈哈哈这解释，很贴切了”张九思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书生之笔，能造神，也能造孽，有些书生简直比那些刽子手还可恨，笔下之论，比杀人还恶毒”

两人说罢，都是叹息一声，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了。

书生看着张九思，好奇的问:

“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们这些分身不回归，靠你自己能否完善自身”

这是他非常好奇的事情，也是最关心的事情，如果张九思有一天收不回了那些分身，那么他能否完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