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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景象，直接让周围的人都是瞪大眼睛，雷霆所过，七情无殇

天道之力竟然对七情之力没有伤害

要知道，修士最恐惧的就是天道之力，无论是业火还是雷霆，又或是其他的天劫，对于修士的伤害都是毁灭性的，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如今张九思在他们面前展现了天道无殇

这样的展现，对于他们度过天劫有深远的意义，这简直就是革命性的理解

“那如此说来，情帝西山大帝莫不是不死不灭天道无殇”

有人这样感慨

当年西山大帝可是第一个被帝神军坑杀的大帝啊，如今又活了，那岂不是说明当初没有杀死

对于这样的疑问，张九思也是无奈的点头:“或许如此，天道很难杀死他，我们也很难杀死他，当年帝神军能坑杀西山大帝，很大的原因是他自己走不出自己内心的情关，主动求死解脱的原因，又或者是为了还了那个人情，从此超脱无牵无挂天道想要杀死他并不容易，因为天道虽然能复制情劫来对付他，却比不过他的情之极致，而天道是不敢融合情道的，因为天若有情天亦老，无情者，永恒也有情者无敌却难长生，情深不寿，便是如此”

张九思解答着，书生和其他的人都是肯定的点头表示赞同，天若有情天亦老这一句话，理解得太透彻了，人间之情，不过如此

“既然说到了天道，那本体不妨说一下，何为天道”书生再次问到

天道

那是众生都忌讳的词，听到了天道二字，周围的修士都是内心一震，只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惧

天道之论，他们没有资格听

那些修为低微的人，包括李红雪，王舒淇，甚至包括包括孔苓，黄超等人都感觉到了内心的恐惧

“快封闭耳朵，莫要感受这个道韵，天道，不可察”

孔苓惊骇的叫了一声，周围的人不敢不听，马上就封闭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去听张九思和书生论天道了

就是孔苓也是无奈的封闭了五识，害怕因此影响了自己的道心，其他的人也是恐惧的不敢看不敢听，因为天道已经启示了，唯有天凰，张若溪，南宫若雪三人神色如常，而张九思，也是抬头笑了笑:“何必如此，讨论一下而已”

一语出，天威消失，并没有了更多的威慑，当然，其他的那些人就算是没有了内心的恐惧，也是不敢去听张九思和书生论天道了

书生也是神色平静，“天道，可论，天若有情天亦老，这是天道的弱点天道无情，故而长生，损有余而补不足，是为了维护天道秩序，也是为了防止强者逆天而行，而大帝获得天命，不过是得到了天道的许可，成为天道这一世的代言人罢了，所以我说，天命难违，大帝所争之天命，不一定是最好的归途，当年刘三胖打死不愿意证道成为大帝，宁愿得罪你这个老师也不愿意赢过玄武大帝，应该是看清楚了这个道理，如今看来，他是对的”

说起来了刘三胖，张九思也是颇为感慨的说道:“三胖也不知道轮回去了哪里，这么多年了，就算是重生一世，应该也已经成年了吧以他的性格，想来是能活得很好的，呵呵”

书生笑而不语，并不回答，张九思感慨过后，也是回到了他们的论题上来，天道

张九思并不避讳，当着书生的面展示了自己的天道，只看到神威的天道法相被无数法则环绕，无面无相，宝相庄严

看到了这个天道，书生也是露出了惊叹之色

“天道法相，你分出分身之前最想要凝聚的状态，却没想到被你凝聚成功了难怪这么多年来，我们明明感觉超过了当年的帝师全部，以为能反客为主打败你这个本体，却在和你相遇以后倍感绝望无力，一切的根源就是你修炼了天道你的实力，比起来以前也是恐怖得太多太多，而且你几乎不死不灭了这种状态，让你可以一直的强大自身，面对我们这些分身，也更多的是包容和镇压，无论我们多强，都会在你的面前黯然失色”

对于书生的话，张九思并没有反驳

“分身被本体融合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除非你们狠心的斩断了和我的一切关联，不然你们都必定被我融合更何况，帝师魂魄，千万年的加持本就是不朽的魂魄，很难消失，即便是你们有天道之能，也几乎无法把我和你们的联系斩断，所以结局早就注定了，多余的反抗，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话说到了这里，两人都是心照不宣，他们都明白他们的使命是什么

张九思随着补充道:“火分身如今还能有自己的意志，在仙界做了圣教的教皇，地分身掌控了荒界的大地之力，成为了大地之神，你也有很多的选择”

“人之选择，因人而异，经历不一样，不可感同身受，他们有他们的选择，我也有我的选择，说到底，这个选择只要是自己觉得对，那就无怨无悔”书生摇头

他不觉得地分身火分身的选择很好，也没有觉得阴分身木分身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