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阿喜恨不得现在就暴打王癞子一顿,这时顾瑾轩轻笑一声。
他的声音本就温润好听,这样轻轻一笑,就像是清风入耳,好听的醉人。
顾瑾轩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不管他身处何地,周遭一切皆会变的安静宁和。
“王癞子,你可知若你这样继续下去,还会多加一项罪名。”
“那么,到时候你的罪名就会更大。”
“休,休要吓唬我”王癞子死鸭子嘴硬“就算你们证明了这些,我就是说柳氏勾引我她已经是我的人就算告官,柳氏也甭想好过”
“要告我你们也得先吃板子哼哼”
柳氏被王癞子这破皮无赖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谁说的若我亲自前往官府,将此事禀明县太爷,待将人证物证皆带到官府,你想,到那时你会如何”
正如王癞子所言,普通百姓不是随便就能告官的,要状告她人,首先就要承受十大板子。
但顾瑾轩不同,他乃秀才之身,见县太爷都可不必行礼,这仗刑自然也可免。
顾瑾轩忽然转眸望向苏阿喜“不知阿喜和伯母可愿相信我,将此事交于我来办”
苏阿喜重重点头“相信”
王癞子一张脸渐渐扭曲。
“栽赃嫁祸,诬陷他人名节,如今又多了一桩偷盗,县太爷定会严加审问,你是招还是不招”
偷盗乃为大罪,这可比前两件罪名更重。
“我,我啥时候偷盗”王癞子尖叫。
“如此名贵的月白绸缎不是你偷来诬陷他人,还是如何”顾瑾轩淡淡道。
“我,我”王癞子忽然转身就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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