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带玲含笑问道“去去店里庆祝?还要请那么多人,这不就是等于办结婚喜宴了?可达云家里人又没人在县城。”
她记得她大姐覃带珍结婚时,就是两家人都把亲戚请到店里,订了两个大圆桌子共同庆祝的。
“他们家不是已经庆祝过了吗?”郑冬茹不免有点奇怪地反问。
覃带玲听后,连忙向任达云挤了挤眼睛,然后呵呵笑了起来。
“哦,是是是,我们办完登记那天,他们家就请了一些亲戚,到他们家里庆祝过了。我这是高兴过了头,一时忘记了这回事。”
任达云并不知道,去店里庆祝要花多少钱。
他唯有老实地说了句,“可是,阿姨,我现在并没多少钱。要不等我找到工作后,存上一些钱后再庆祝。”
覃母高兴地说道“哈哈,没事没事,去店里庆祝这些钱我们出,不用你出!还有,你怎么还叫我阿姨呢?你该改口叫我什么了呀?”
之前任达云喊她为婶婶,她就让他改叫她阿姨。如今还能叫她什么?肯定是叫妈妈了吧?
可任达云觉得好别扭,低着头没有叫,只在心里庆幸地想,这样说来,他既不用出聘礼的钱,也不需要为庆祝出点钱吗?
他们三个人正说着话,覃安福也下班回到家来了。
他看到任达云时,先是愣了愣,然后笑眯眯问女儿“你们回来了?办的事一切还顺利吧?”
覃带玲便明白父亲指的是什么,笑眯眯的正想回话,哪知郑冬茹抢着回复。
“顺利顺利!他们已经办好结婚证了,就等我们定个好日子,然后通知亲戚好好庆祝一下,我们家就算有儿子了!”
郑冬茹显然很开心,以为一切都已如她所愿,终于有了半个儿子。
覃安福也高兴地应道“那就好,老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任达云自是没有反对的理由,“我也听从父母的安排。”
当晚郑冬茹还关心地让他早点冲澡,然后和覃带玲早点休息,他当然更加高兴了,觉得这个丈母娘似乎还不错。
任达云和覃带玲便真正睡在一起了,今晚可不再是偷偷摸摸的,他们难免好好亲热了一番。
因为覃带玲次日便要上班,他们也不敢太晚睡,亲热过一次后虽然意犹未尽,也只能等明晚再继续亲热了。
这头几天郑冬茹对任达云的态度,自然是比较好的,任达云表现得也比较勤快,他们相处得也就比较融洽。
他们经过商量后,决定就在这个周日的中午,到附近一家酒楼,订一个大圆桌的酒席来庆祝此事。
覃安福这边没什么亲戚,就郑冬茹娘家有个姐姐和弟弟。他们都住在县城,覃安福和郑冬茹提前找时间,分别跑去通知了他们。
再就是他们的大女儿覃带珍,还有农尔莲这个大媒人,郑冬茹让覃带玲给她封了个大红包,并叮嘱让她务必要出席。
当日十一点半的时候,覃带珍和她老公陆华宾最先来到酒店。
覃带玲一看到她姐,便从凳子上站起来向她猛招手,“姐,姐!这里,这里!我们在这里呢。”
覃带珍和陆华宾笑着走了过来,先和覃父覃母打招呼,然后覃带珍就把覃带玲拉到一边悄悄打听。
“阿爸和阿妈到底是搞什么名堂?我怎么听说是认了个干儿子,所以请大家坐在一起,吃个便饭认识认识?”
前天覃父过去通知她时,她本人没在家,是她家婆听到的消息。
她家婆年纪有点大,可能她并没听明白。学话告诉她时,一会说是覃带玲结婚,一会说是认干儿子,搞得她也不明不白的。
覃带玲不由得嗤地一声笑了,“因为我招的是上门女婿,所以阿爸阿妈他们,就说是认了半个干儿子呗!”
“难怪呢!我还听说的是,这个干儿子是一个比较远的村里人。我就说怎么认个这么远的干儿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覃带玲便悄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姐,你觉得他是不是很老实可靠?我的眼光不错吧?”
覃带珍便转过头去,对着不远处坐在凳子上的任达云,认真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然后再转回头面向妹妹。
“看着像是比较老实,但他这人可不可靠,我就不知道了。这得看你自己的本事,看你是否能把他拴得牢呗。”
“姐,你怎么这样说话的?”覃带玲显然不接受这样的回答。
覃带珍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这是实话实说,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当作没听过。结婚后你就会知道,男人嘛,就是那个样。”
覃带玲便不再理会姐姐,撇了撇嘴走回任达云身边坐下。
没多久,覃带玲的舅舅、舅妈和他们的儿子,还有姨妈、姨父和他们的一对儿女都来了,而农尔莲是最后一个到来。
大家到齐客套一通都坐好后,郑冬茹便吩咐服务员上菜,趁着还没上菜的空档,又先向他们介绍任达云。
“既然你们大家都来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