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将大量废弃的武器,镶嵌入寨墙之中,别说是爬不上去,便是费劲力气爬上去,只要被推杆推下来,便回迅速被这些勾刃划破腹脏。
同时他们还要面对寨墙上密密麻麻的火铳手的射击。但
是那些士兵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很清楚,若是他们于此刻背向军山逃离,他们军中的大将们。会毫不犹豫地命令弓弓箭手杀他们。所
以他们唯有前进,冒着军山的弩矢前进。
因为只有打了胜仗,他们才能有机会存活下来,并且有机会去收刮军山的财富。
然而。当整整五千人的攻势竟然没能突破壕沟这军山的第一道防线,反而被军山营墙上的士兵们像射靶一样轻轻松松收割了将近一半友军的性命时,第二波攻势的张家联军步兵们,终于趋近崩溃了。他
们哭叫着、惨嚎着,甚至有人不敢再面对那些冰冷而恐怖的壕沟,企图背身逃跑时,组成第三波攻势的张家联军步兵们到了。那
些手握战刀与盾牌的张家联军步兵们,毫不怜悯那些从前线向后方逃离的逃兵,用手中的武器驱赶着他们,将那些曾经的友军又逼回了原地,逼着他们以自身性命为代价,去拔除那些固定在深坑里的长枪。
...............望
着这一幕,朱振不由地频频皱眉。或
许铁血的军规条例是约束士卒的最佳手段,但对此朱振打从心底里厌恶,他更加倾向于用鼓舞或者激将,让麾下的士卒明白,他们究竟是为何而战,而不是像对面的敌军那样,用恐吓、威慑的手段逼迫士卒们不得不奋战。话
说回来,尽管朱振不屑于敌军的这种统率方式,但不可否认,敌军依靠着这种古老的恐吓、威慑手段,亦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这不,第一道防线壕沟已经被那些士兵们撕开了一角:也不晓得究竟有多少名士兵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才拔除了十几杆长枪。虽然那十几杆微不足道的,但已足以让一个人挤过去。
第一道防线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了……朱
振微微皱了皱眉。
尽管目前仅有寥寥几名士兵突破了长枪林,并且还是没走几步就被军山将士们给射死了,但不可否认,随着时间的推延,被撕开的口子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将会有更多的士兵冒死突破。
不过对此,朱振并不感觉多少担忧。毕
竟那些长枪林充其量也就是拒马、鹿角的作用而已,他真正寄以厚望的,是那无数内嵌在营墙外侧,刀刃冲外、冲上的无数刀剑,是那俨然如刀山一般的营墙外侧。
营外的士兵们若想攀登营墙,就唯有手攀那些刀刃,可想而知那将会何等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