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个算盘,但是这终究是属于阴招,是说不出口的东西,一旦外泄就不灵了,所以他对这个消息封锁的很严万一泄露出去,不光是不灵的问题了,收益会遭受到严重损失,还可能牵扯到对责任人的追究。
尤其是,他不能让汤丽萍知道,小汤平时挺注意维护公司形象的,但是她跟陈太忠走得太近了,甚至不排除上过陈太忠的床的可能,而正泰这次的捂地,冲的就是科委房地产公司的后续效应去的,沾光之意一览无遗。
这个事情要是一开始说明白了,或者也没这么复杂,杨总很明白这一点,自己的错误,在于不告而取,然而,这事儿做都做了,想要回头,真的是太难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汤丽萍真的不知道,公司遭遇到的“钉子户事件”,会有如此的内幕,所以才会跑前跑后地张罗,帮公司解决问题。
她是很热心了,但是那没用,甚至大部分的消息,都是对她封锁着的。
然而,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杨总也很头疼,因为今天那四兄弟就不得不搬了。哥几个是挺蛮横的,但是在素波,谁扛得过韩老五吗
杨总更头疼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小汤解释这件事此事的关键就在小汤身上,只要小汤说句话宽一宽人心,那弟兄几个照样能蛮横下去。
有人奇怪了,说这一家搬走的话,不是还有一家的吗这话是没错,但是事情不能那么做,这两家是互为犄角的
老干部那家,为了纪念老爷子,说成啥都不搬,这种情感在当代有没有有,肯定有,但是比五百万还难中一点,说穿了,这一家才是杨总最靠谱的托儿。
但是,若是那四兄弟离开,这一家在这里的坚持,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前文说了,就算周围房子都盖起来,也能留下他的地不征,成为钢筋水泥建筑中的孤岛但是,这毫无意义,不管对那一家来说,还是对杨总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所谓犄角,就是缺一不可。
问题可是大条了啊,杨总一上午在公司绞尽了脑汁,死活是想不出个对策来,犹豫了好久,还是把汤丽萍喊了过来,“小汤啊,我觉得对拆迁户,不能那么野蛮,还是应该以劝说教育为主,不要搞得那么杀气腾腾的,要有大局感。”
“那是杨总您的事儿了,”汤丽萍本来是一心为公司做点事情的,可是自己的努力不被认可不说,好不容易请陈主任出一次手,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她不寒心才怪,“要不,我让太忠哥给他们道个歉”
让陈太忠道歉我不是笑话你,你有那面子吗杨总心里冷笑,陈太忠睡的女人多了,凭啥一定就认你你下面镶钻呢
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真是搞得汤丽萍莫名其妙,但是没过了多长时间,公司里就有别人将小话传了过来,说是拆迁户那边给杨总施加压力了。
拆迁户给房地产公司施加压力,这情况也不算意外,但是想让开发公司真的头大,那也是做梦了,听到这话,汤丽萍也有点反应过来了,搁给外人可能想不到,但是房地产公司内部可不就是这点儿事儿吗
可是偏偏是这点小事,杨总就跟汤丽萍张不开这嘴,陈主任的性子原本就暴躁无比,他算计着靠着科委的动作发财,偏偏还不知道早打招呼,唉真是的。
陈太忠却是被这一闷棍敲得有点心灰意冷,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正泰公司的地是挨着科委的,心中就不爽得很,“他捂地也不该瞒着你吧”
汤丽萍却是反应过来了,杨总不瞒别人,也得瞒着我啊,于是她只有苦笑了,“我们那块儿地,挨着科委的地呢。”
得,陈太忠一听这话,要是再不明白,这领导也就白当这么久了,于是他冷笑一声,“那个兄弟挺多的那家,要搬了是吧那地儿我占了,你跟姓杨的说一声有啥条件想法,跟我来谈。”
“要不杨总让我跟您道歉呢”汤丽萍在电话那边轻笑,“他就是觉得做得有点对不住朋友,太忠哥你看我面子啦。”
“他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好了,”陈太忠真的是有点意兴索然了,“不要跟我说那么多,反正他的地再不动的话,那弟兄几个就把地转让出去了,你问他信不信我做得到”
这种事情,他是想叫真都无从谈起的,也只能随便地蛮横一下了,不过与此同时,他也对某些现象生出了戒惧之心很多事情,真的是不能只看表面啊。
“太忠哥,其实杨总也不容易啊,”难得地,汤丽萍叹了口气,她平日里愤世嫉俗的时候太多了,很少显露出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你当我用韩天那么方便呢”陈太忠哭笑不得地哼一声,“算了,我也懒得跟你解释了,你跟他说,就是我的意思,我把韩老五的人叫走,他看着意思一下吧。”
杨总就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结果呢,见汤丽萍挂了电话,忙不迭上来问,听到这样的结果之后,苦笑着叹口气,“这样吧,公司不是给你分了一套房子吗现在我给你两套也是一平米八百,你选个户型和楼层吧。”
房地产商别的没有,就是房子多,而且一平米八百,算上地价基本上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