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挑了一处地方便下葬了。
虽说阖府上下都没有声张,但是京城里从来不缺发现线索的眼睛,永定侯府买棺椁,运棺椁出城下葬之事,很快就在城中传开了。
有棺椁又没发丧办事儿,大家一合计便知道,出事的除了侯府二爷殷颢,不会再有别人了。
白绪宁宿醉刚醒便得知噩耗,顾不得头痛欲裂便找上门去。
“殷大哥,颢哥究竟出什么事了?我昨天明明亲自把他送到侯府后门口的,当时人还好好的,怎么会……”
殷熠红着眼睛,声音哽咽地说:“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颢儿被巡城的禁卫送回家的时候,就已经满头满脸是血,昏迷不醒了,车夫更是早就没了性命,我竟想找人问问出什么事了都找不到。
“颢儿被送回来的时候是三更前后,不到五更人就没了,中途竟然都没有醒过来一次,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留下……
“祖父受不了打击已经病倒在床,今年这个年……也没法儿过了……”
“怎么会这样……”白绪宁一屁股跌坐在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昨天明明还好好的,颢哥还说等过完年去我家玩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