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 79 章(1 / 4)

我在古代出教辅 黍宁 9309 字 12个月前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 对于张幼双而言简直就是爆炸性的,她当然回厨房,毕竟猫猫还在里面, 万一被猫猫察觉到蹊跷, 想想张幼双都头皮发麻。

她如幽魂般地游回了卧室, 在床上默默挺尸了半天。

仔细一想怪不公平的,俞峻么都不记得, 独留她一个人在这郁卒和纠结。

不, 仔细想想,幸好俞峻他不记得,否则光想一想,就是灾难级别。

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枕头底下, 张幼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了好久的煎饼, 都能睡着。

到半夜的时候, 张幼双忽然悟了。

她怎么都是个成熟的现代独立女性,应该是她把俞峻这个儒家士大夫给日得喵喵叫啊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俞峻把她给日哭了吧。

这么一想, 张幼双悔得肠子都青了。

如果还有下次, 她一定要勇敢地a上去,反客为主, 把俞峻给日得喵喵叫。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 张幼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受临睡前这个念头的影响, 她甚至做了个梦。

梦到了俞峻。

男人雪白的上襦,配松青色的下袴,乌发如缎般垂落在肩, 唯一不同的是,在这光滑乌亮的发中多出了一对毛绒绒的,三角形尖尖的猫耳。

梦里她大吃一惊, 目瞪口呆“俞、俞先生”

一向渊停山立,清冷守正的俞峻,很不好意思地皱着眉轻咳了一声,面上微红,猫耳也跟着打了个颤。

露出个苦恼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俞峻似乎很想遮掩他身体上的变化,然而下一秒,一条黑色的尾巴忽地从这身后冒了出来。

她恶向胆边生,将俞猫猫扑倒在了床上,扯开了衣襟,露出了白皙劲瘦的胸膛,将他得一塌糊涂,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咬着猫耳将他日了个喵喵叫。

等到她终于从色令智昏中清醒过来,点了根事后烟,不经意间往门外看去,却看到了张猫猫如遭雷击般地站在门前,一副世界观被刷新了的,“我是谁,究竟在哪里”的表情。

这个诡异奇葩的梦瞬间就把张幼双给吓清醒了。

伴随着窗外隐约的爆竹声,张幼双在半梦半醒间,昏昏沉沉,一直捱到了天亮。

张衍起得一向早,年梳拢了乌发,扎作一个高马尾,垂在了脑后。

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桌前从抽屉里翻出了个红木的长条匣子。

扭开锁,里面垫了块细布,塞了不棉花,正中静静地躺着一块儿白玉玉佩,莹润有光。

伸手一碰,玉质触手温润,一看就知晓定非凡品。

这是他生父的玉佩。

他五六岁的时候,娘就把玉佩交给了他保管。小时候,他临睡觉前总喜欢拿出来看一眼,细细摩挲,抱着玉佩入睡。

等到他年岁渐长,或有意或无意,怎么拿出来看过了。

拇指轻轻摩挲着玉佩,张衍垂下了眼。

这回他再拿出来却是下定了决心,打算把它给埋了。

他已经有了俞先生,若还日日夜夜惦念着生父,实在不像话,于情于理都该和过去做个道别。

这玉佩是他与生父唯一的联结,他舍不得典当,就打算在院子里找个地方埋了,索性眼不见为净,也算是和当初那个童年的他告别。

很奇怪,一碰上俞先生,他心里就会涌出些无来由的暖意,忍不住莞尔,忍不住微笑,觉得安心。

俞先生在身边,这玉佩带给他的情感依赖好像也再当初那么重。

到底是代表着生父,不舍还是有的。

端坐在桌前,反复看了有小半柱香的功夫,

张衍定了定心神,合上了红木匣,抱着匣子出了屋。

出乎意料的是,刚一出门他就看到了俞峻。

张衍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把红木匣子往身后一藏,“俞先生”

无怪乎他吃惊,主要是俞峻此时正站在饭桌前,往桌上摆着粥和咸菜。

这清瘦挺拔的身影不是俞峻又能是谁。

日光透过支摘窗,一大早难得是风平雪静。

明亮的日光下,俞峻也只梳了个马尾,眉眼清姿如画,侧脸轮廓莹润,隐隐透出光来。

见到是他,俞峻倒有惊讶,平静地搁下了手上的碗问“醒了”

“桌上有早饭。”

张衍定睛一看,懵了。

桌上两碗香喷喷的稀饭汤,腐乳夹了三四块出来盛在了碗中,酱黄瓜用青瓷小碟装着,碟身青中隐约透着点儿红,像是天青色的远山下一点轻疏的斜阳。

乍一看上去,这一碗沃雪,远山青,一点红,竟是各种颜色都搭配得极为巧妙,清清爽爽,分外好看。

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