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自己做得太过,让汤杳的身体吃不消了 “汤杳,哪里不舒服么” 见她脸色不好,又没有回答,闻柏苓拉着汤杳就要去医院。 汤杳紧紧抓住他,说不是的,自己没有不舒服。 “闻柏苓你先坐下。” 已经是早晨七点四十多,餐厅里仍然只有他们两个。阳光从玻璃门照进来,有种不刺眼的明媚。 闻柏苓不解地看着汤杳。 她声音很小,自己拍着自己胸口顺气,又忽然没头没尾地说“吓死我了闻柏苓,我以为费裕之的妹妹是你要联姻的未婚妻。我刚才脑子都是懵的,你摸一下,我的腿现在还在发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