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气。一剑封喉,不死也难。
他不禁扭头去瞧看台,然而
“艾恩之眼”阁下竟然消失不见了他走了。尤利尔心想。是什么时候
一开始可为什么这么做他看到事务司总长
“风暴颂者”和
“深空牧首”的身影,前者皱眉投下目光,而后者饶有兴趣地端起壶,倒酒来喝。
“若你再反抗。”
“长斧”宣布,
“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下一个伤员。”他做个鬼脸。
“毕竟,我又不是盖亚信徒嘛。”
“你不配做外交部的一员。”学徒冷冷地说。
“但我的确就是外交部的一员。”关彭毫不在乎地回应。疯子。不择手段的刽子手。
但这一刻,尤利尔知晓他的依仗是从何而来了。青之使也是集会成员,他手下的执法队与事务司矛盾深重,却并不会影响到
“风暴颂者”艾罗尼赛恩斯伯里除非他亲自出手。
“长斧”和他的猎狗只会由事务司的下属部门处理,就像治安局的警员们。
而若拉森在场,此事一定会受到他的干预。他是要艾罗尼动手阻止或者是与执法队有矛盾的治安局或者是我。
尤利尔深吸口气。他知道,如果白之使按期赴约,关彭根本不敢来这一出,天文室也不会多此一举。
看来拉森也不知道乔尹在哪儿,并且需要通过我找到他。
“不该是这种方式”尤利尔冲看台喊道,
“他不会来的”没人回应。执法队长冷酷地下令,打手们则听从。端酒的仆人转身逃跑,身份高贵的观众们挤作一团,座椅和长桌被推倒在地。
神术屏障成了逃亡的阻碍,只得粉碎消失,骑兵如一道道无情的幽灵扑向活人。
钢铁撞击声,马蹄声和奔跑,哭泣和呼唤,一切仿佛彻头彻尾的闹剧。
怎么办事情超乎想象,索伦的思维几乎卡住。
“他完了。”尤利尔说。学徒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先知,国王的死讯,终止。
在此之前,无论执法队还是青之使,都不可能阻止我。
“在这儿,执法队是少数派。”他告诉索伦。学徒转过身。
“我看不见凶手的位置。”他喊道,
“执法队也看不见你们是谁要动手趁现在。”这句话犹如裁判在竞技场发出的信号。
一名打手扯过身旁的人,粗鲁地拽下他的怀表,和项链、银杯、镶宝石的头纱一起塞进口袋。
他忽然跪下来,被自己影子拖入黑暗;披着绒布斗篷的少女挣脱包围,身后的追兵被她的护卫拦下,她却失去了方向,撞倒了装饰旗帜的高架。
阴影倒伏向人群,执法者转身欲逃,但不知怎的手脚僵硬,转眼已化作了冰凋,被沉重的木头砸碎;六个青年男子逼近了一名骑兵,将他的武器夺走,并刺死了他的马。
执法者高声咒骂,口出威胁,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对母女在他们的掩护下逃走,因为空气构成的牢笼将他禁锢在原地;临近看台的区域,不知是谁点燃了棚布,浓烟滚滚,一群正等着上场的学徒慌忙跑出来。
一个头戴角盔的弓手一脚踢翻最近的执法者,把他的纹章撕了下来。局面变得更为混乱。
克洛尹塔毕竟是神秘支点,即便是尚未点火的占星师学徒,也能变出一两个戏法。
更别提藏在人群里的外交部使者了,只需暗下黑手,便能解决往日里四处搜刮的执法队,这样的机会难得一见。
见状,
“长斧”高喝“执法队办事阻拦者按叛徒处理”
“外交部的刽子手”不知何人喊道。尤利尔不禁皱眉,却不知谁开的口。
混乱在继续,执法队的打手每时每刻都在减员。有些是观众中的神秘生物下手,有些则是尤利尔用魔法稍作援助的结果。
除了神术,学徒还能模彷许多神秘技艺,这无疑是正统职业者不可想象的。
更多的打手见势不妙,悄悄脱下纹章和袖章,朝人群钻去。我们不可一世的执法队长
“长斧”关彭,变成了和他的斧子一般的光杆司令,这时候也没有任何回音。
他逃走了。我就说没人看得惯疯子指环愉快地写道,这下好了,连关彭也不敢露头了
“这是他自寻死路。”执法队本就声名不佳,全靠武力威慑。如今关彭在大庭广众下乱杀无辜,可算是犯了众怒。
只需有人带头,局势立时颠倒,执法者也得被扒下一层皮来。他们早就把包括天文室在内的高塔成员得罪光了。
在人群中制造恐慌,实乃恶魔行径指环评论。是我干的。尤利尔心想。
“走吧,我们得离开这儿。”上哪儿去仪式还没开始呢
“我要找到拉森教授,问问他的看法。”尤利尔回头望一眼看台,随手丢开长矛。
铁器
“砰”一声落地。高台之上阳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