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砺寒就不许
白娇好郁闷,等他回来就抹着眼皮装模作样呜呜地哭。
季砺寒脱下大衣挂起来,刚想说给她带了糖葫芦,驴打滚,枣切糕,察觉到不对,忙走到床边。
“娇娇。”
白娇,“呜呜呜。”
季砺寒在暖气管子上捂了捂冰凉的手,坐下把人抱进怀里,捏捏她的脸,心疼道,“乖乖怎么了"
白娇手指捂着眼睛,控诉道,“你好坏坏”
季砺寒看一眼,嗓音微哑,“还疼是不是,我再帮你抹药”
白娇突然就
“好疼好疼啊都怪季砺寒啃坏了”
季砺寒眼神都暗了。
他声音低沉有力,“把衣服撩起来,老公帮你抹药。”
说着就去拿药膏。
白娇抱着他不松手,“不要药膏,黏糊糊的好难受啊”
季砺寒哄劝道,“给你买了好吃的,抹完药就给你吃。”
白娇,“不要”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英俊的脸,霸道道,“你就没有听说过口水能治病”
季砺寒,“”
他直勾勾看着她,“要舔舔”
说着就低下了头。
神奇的口水,简直包治百病。
白娇脚趾都蜷缩了。
治病结束后窝在他怀里,贝齿咬着甜甜的糖葫芦,吃得津津有味。
季砺寒问,“娇娇,这样真的就不疼了么”
他说,“我看还有点肿。”
白娇摇头,咬着糖葫芦含糊道,“不疼不疼一点不疼,不然你晚上再拿口水治治。”
季砺寒,“”
他失笑,"老公什么时候都可以帮你,不过晚上裴家邀请我们过去吃饭,你确定你能出门''
出个门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白娇当然可以啦。
但是晚上刚出门就被打脸了。
她穿了特别柔软的胸衣,但是没过多久布料摩擦加上按压,那感觉就有点酸爽了。
这时候下馆子也是件时髦事,寻常时候人们舍不得出来吃,好不容易赶上过大年,都出来奢侈一把。
裴家邀请季砺寒和白娇出来吃铜锅涮肉。
馆子是京城有名的东来顺。
季砺寒和白娇到了饭店,裴家十大家口人都到了,在包房里挤得满满当当,热热闹闹。
全家每天围绕着季裴,极尽所能地让他吃好玩好,他在人群之中也是很欢乐。
不过隔着好几天没见到他爸和后妈,乍一见面分外思念。
季裴从里面冲出来,“爸白姨”
他高兴过头,这几天又被裴家宠上头,过来就扑到了季砺寒怀里,“爸,我好想你”
季砺寒唇角勾起,摸了摸儿子脑袋,正要问他这几天是不是玩太高兴,忘了学习。
他转头就去抱白娇
“白姨,我也想你”
白娇猛然间被扑了个满怀,胸口一下挤压,那酸爽
她先前几次手指伸到肩头那里拉扯带子。
季砺寒敏锐地注意到了。
但是白娇没太当回事,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这一抱,差点哭出来。
这浑小子真是没轻没重啊,硬生生就撞上来了,撞上来了
季裴头次发现他后妈好小只,真的好好抱
他还想抱抱
后脖颈猛然间被季砺寒一把拎住,严厉地斥责道,“你把你白姨弄疼了”
季裴,“”
季砺寒给他调转方向,让他回座位,“爸爸出来没上厕所,你白姨陪我去一下,你先坐回去。”
季裴,“”
他爸上厕所还要白姨陪着
他才几天没见这俩人,这俩人都好到手拉手一起上厕所了
他爸真的好幼稚
白娇胸口痛痛的,双臂交叉虚虚地抱着胸口。
季砺寒过来揽住她肩头就带她往外走。
饭店人多,小孩子蹦蹦跳跳,冷不丁就从哪里冒出来。
他揽着她小心避开,神色也是一脸严肃。
白娇眨巴眨巴眼,“再回去”
季砺寒道,“不用。”
他带她回到车上,把车开到隐蔽处。
真空了。
舒服多了。
两人下车。
季砺寒低头看了好几眼,仿佛还不放心,把自己大衣脱下来,也披到了她身上。
白娇翻白眼,国外这时候正妇女解放运动,人家把不穿内衣标榜自由的象征好嘛
她的大白兔却被他捂了一层又一层,生怕被人抢走一样
她腹诽,好霸道一男的。
季砺寒和白娇仅仅走开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饭馆里面闹翻天了
季裴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把笤帚,正拎着笤帚把子,满饭馆追着舒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