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清浅的嗓音,经过酒精浸润变得分外低哑醇厚,裹着强烈的渴望,低沉有力,极具穿透力地灌入她耳中。
真是致命的蛊惑。
白娇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仿佛一股电流从大脑皮层蹿到尾椎,全身骨头都跟着酥软了。
同时兴奋的不要不要。
她可是记得想当初这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她趁虚而入的时候都解开他衣服上去贴贴了,他还喊着“不要”,把半褪的衬衣捏个死紧,生怕被轻薄一样严防死守。
现如今火辣辣地跟她说要
这句话的威力不亚于“让我x”。
白娇都诗诗了好吗。
季砺寒比她还要急切
小汽车一抵达宾馆,他就握着她的手下车,牵着她经过大厅然后上楼。
即便如此,他也等不及了,干脆在无人的楼梯口弯下腰,将她像抱小孩一样单臂抱起,让她两只胳膊搂着他脖子,全身重量压在他肩上,然后半搂半扛着她快步上楼
这个体力绝绝子,上了两层楼都没有大喘气
白娇简直要嘤嘤嘤了。
结果偏偏事与愿违
他们刚从二楼上来,三楼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争吵声。
“谁稀罕你那破院子,现在给我我都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早睢睢白天那个没出自样川
上石块明天你
不足确培口人员和t次山总件,山小海二十万味此安小巾一件,临门达与了自己石子,早上谁问我是不是想要个四合院,谁说带我过去看,谁说买给我的啊简直笑掉大牙了"
“说话啊,咋没话说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小气的要死”
居然是舒仪和她男伴,看起来因为白天买院子写名的事吵起来了。
季砺寒眉头皱起。
他和白娇的房间在三楼走廊东面,要想回房必然经过那两人,他不想这个时候被人纠缠。
但他想要,一刻都等不及。
他把白娇放了下来,直接抵到墙上,一手箍着她软腰,一手扶着她后脑勺,低下头就迫不及待地亲上她小嘴。
白娇咬着手指听一出喜闻见乐的好戏,晃个神的功夫突然被男人压在墙上亲。
哇,这男人酒精上头,居然就在这儿壁咚她。
隔着一堵墙还是他前妻。
白娇好鸡冻,两只胳膊勾住他脖子就开始火热地回应,但很快就发现这男人明显很上头,炙热而充满侵略性气息的吻横扫过来,都叫她差点招架不住,唇舌间跟她津液不断交换,更是发出了啾啾的亲吻声。
白娇本来还听那边动静。
这下好了,都被蛊住了。
走廊上舒仪皱眉,“什么声音”
她的男伴在跟她解释,跟她诉说内心的复杂和纠结,忽然被打断,不甘心道,“舒仪,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啊"
舒仪置若罔闻,朝楼梯走去。
她的男伴失望至极,终于破罐子破摔道,“我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想当舔狗了,不想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舒仪脚步停下,“”
舔狗
这么新鲜的词汇她居然没听过。
她挑了挑眉,这个词好像还挺符合这个在她面前一再放下尊严,跟条狗似热脸贴冷屁股的傻子。
她的男伴看到她那漫不经心,好像他在说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的神色,心态直接崩了。
“我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宾馆的房费到明天中午,我也不会续了,你,你就珍重吧”
他红着眼睛放下话就走
楼梯口一对男女正在忘情地热吻。
赫然是
走廊传来舒仪愤怒的低吼,"滚滚滚爱找不找说的好像我舒仪多看得上你一样,吝啬鬼"
然后门“砰”一声大力拍上。
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了,心神都被眼前一幕牵住,哪怕只有匆匆一瞥,都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最终他逃一样离开。
走廊和楼梯重新恢复寂静。
季砺寒放开白娇,看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尾都染上了绮丽的浅红色,越发心动,重新把人抱起就回房,回到房里,再次把人按到门板上继续亲吻。
酒精是个好东西,季砺寒这种人都能变成衣冠禽兽。
白娇差点被他生吞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慨不已。
收拾整理四合院在白娇这里只是一句话,但在裴家老大和季砺寒眼里却是一项不容忽视的大工程。
裴家老大为这事上上下下地忙碌。
季砺寒为了让白娇住得更舒心,一边托人寻找老家具,一边每天也过去那么两趟。
白娇干啥,在宾馆待着呢。
那天季砺寒酒精上头,逮着兔兔没命地啃,都给啃麻了,她想出门就得真空,季砺寒不允许。
大冬天衣服一裹谁能看得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