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动拉杆,它自己就能洗衣裳。但只能洗布衣,没法儿洗些精细的料子。还有吹鼓盒盒中藏了几样丝竹乐器,动拉杆,它自己就能奏曲。还有些值夜侯、木驮马之类,都是为我娘子造的,但她也不怎么用。”
说到此处该是又放松许多,笑了笑,道“其实我还想造别的。譬如说飞鸟我造的那些都要用人力,飞鸟就不成。但要是有了术学的术心,岂不是就能自己飞了么只是我弄不到那东西。”
李伯辰心道,做会飞的玩意儿可没那么简单。术心诚然可以动力,但还得考虑些气动力学之类的事情吧。然而听到此时他已经知道,孟培友是个极有主意的人,思维非常活跃这一点是最难得的。
他来到此界,要说觉得这里的人与来处的人哪里最不同,便是头脑。他们的头脑都不甚灵光。这不是指他们愚笨,而是说少了很多异想天开的想法。毕竟在这样一个世道,尊卑、伦理这些东西,都把绝大多数的平民百姓限制得死死的,唯独在璋城的术学中,才体会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亲切感。
看来孟培友的确不通术学中事,但那些东西都可以学,他这些想法却是学不来的。李伯辰忍不住心道,这位孟先生要是真再学了术学的那些,只怕会是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