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他站起来,再次扛起无头躯体,朝着山岭里小跑,且行且远,很快进山谷,消失在夜色里。
乐小同学不知飞头降的另一半躯体在哪,也没有闻到气味,夜晚不方便去寻找,只管去找药源,跑了一阵,看到有微薄灵气的石块也捡起来丢回空间,一连捡到好几块,有些尼玛堆上的石头也有灵气,出于尊重风俗的原则,没有去捡。
跑啊跑,跑了长达一个半钟之久,绕过湖四分之一的宽幅,到达风向头,沿着淡淡的香味,又跑近二十来分钟在近丘陵的一个地方找到让人安眠的药源一只精巧的熏香铜炉。
熏香铜是件有层微弱白色灵气的古懂,它放在地面上,四周用几块石头挡住风,保持炉火不会因冷风而很快熄灭。
找到药源,乐韵捧起铜炉,揭开盖子,放香料的一层还有一撮药粉没焚烧,铜炉肚子里有草木灰,有几块小炭,中间的炭火还没熄。
观察一番,笑嘻嘻的掏出把小锄头,挖个小坑,将药粉全倒在泥坑里,堆土埋起来,再用石块盖住,找出自己制的药,撒了一把在埋迷香的地面上,又放一撮在香炉里,抱着香炉回扎营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没跑那么快,边走边瞅,顺便的偷挖好几种药草丢进空间做种苗,路过在湖边扎营的帐蓬时还好奇的瞅了瞅,有两头帮驼货物的牦牛也静静的卧在冰凉的草甸子里。
观察一阵牦牛,乐韵凑前,给它们鼻子底下撒小撮药粉,按牦牛的体型,仅只闻风里的那点香估计天明时醒不了。
做了好事,她挥挥袖子没带走一片云,又轻飘飘的跑路,边走边欣赏湖边的草甸子植物,偶尔会去挖走一两样,且走且停,走走停停,花费二个半钟终于回到扎营的地方。
小萝莉要去找让人沉睡的药在哪,燕行要焚尸不能同行,他守着火,一边观察四周,一边观望小萝莉,看着那点亮光在远处时隐时现,每时次看不见光晃动,总担心她遇到危险。
焚化尸体用了大约四十分钟,他将少量的骨灰残渣扫进枯草丛里,又去弄些枯草残叶洒在焚尸时因异火把草皮烧干净的地方,想着附近焚了尸,让人感觉不舒服,趁着小萝莉还没回来,将帐蓬拔起来,开车换地方,往小萝莉去的方向开了约有二里左右重新扎营,他坐在车里侦察情况。
小萝莉绕着湖跑,他遥望着,当看到像星星一样小的光在一处停留,他心都揪了起来,直到那点灯向回走,他又勉强放心。
而小萝莉照明用的亮光在回程时仍然有时亮有时看不见,他那颗心就那么跟着灯光的明明灭灭而上上下下,沉沉浮浮的来回折腾,折腾的快累觉不爱时,那只小萝莉总算平平安安的回来,他那颗高悬着的才稳稳的落地。
人还没走近,燕行下车,立在帐蓬边等,待小萝莉顶着一头被寒气染得有水气的头发回来,他默默的开车门,从背包里拿出自己携带还没用的干净毛巾,等她跑近,表面平静无波实则小心翼翼又提心吊胆的帮她擦头发。
小萝莉没有躲避,他心头有几分小欢喜,故作平静的样子数落“瞧瞧你,头发都快结霜了,怎么就不知道拿件衣服蒙一下头。”
“我没记起这茬儿,我自己来,你做善后工作也累,去休息吧。”乐韵吐吐舌头,一手捧着香炉,一手自己抓过毛巾自己擦头发,擦几把头发,将小香炉放在避风的地方,钻帐蓬。
小萝莉抢走毛巾,燕行心中怅然若失,听到她关心他又心喜如潮,陪着小萝莉吹凉风,当她回帐蓬,眼疾手快的帮掀开帐蓬帘子让小萝莉先进去,自己拿着电筒在后面,再把帐门拉上,只留一点空隙透气。
因为跑了那么久,脚底也有点发热,乐韵回帐蓬后擦几把头发将毛巾放一边,脱掉鞋子透气,凉了凉脚,爬进睡袋继续躺着休息。
小萝莉乖乖睡觉,燕行钻进睡袋,等小萝莉呼吸稳定,他轻轻的坐起来,默默的打坐守夜,随时监听外面的动静。
这一夜,宿营在湖边的人和牛马都睡得十分香,几乎是一梦到天明。
z省天亮的比首都晚,早上六点多才微微天明,要八九点多钟才见日出,因而不赶时间的人都是将近七点才起,除非要赶时间才起早摸黑。
宿营的游人想看的是日出,睡到天大亮后才起来。
燕少打坐半宿,一直守夜到天明,因小萝莉没醒,因而当天色将明时他轻手轻脚出帐蓬,偷偷的去解决了新陈代谢问题,洗手和脸,坐在车里等小萝莉醒来。
乐韵睡到自然醒,因为燕帅哥在,也不能回空间,等天大亮才钻出睡袋,收拾好睡袋装起来,拧着出帐蓬,着手整理背包。
收拾好行李,洗了把脸,坐进副驾座里吃干粮。
“小萝莉,让我跟你进山好不好”啃着名叫“馕”的食物,燕行非常耐心的以商量的语气跟小萝莉讲道理。
咬着饼子,乐韵鼓着腮帮子像只小松鼠,坚决的拒绝“不好,小笼包,来时我们讲好的,人不能出尔反尔。”
他们在青大时就商量好了,提早入z省,她要独自进念青唐拉山一趟,他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