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事就只知道拿这些东西来堵人的口,半点办法都不会想,若不是因为此刻娘亲出事,珍珠都恨不得要写信回去邀功让京城那边看看她的蠢样了。
她恨恨的吐出一口气,忍了又忍,才能控制住不对苏邀恶语相向,接了那些首饰如同是一阵风,从房间里卷了出去。
她一走,苏邀就再懒得做戏,啪的一声阖上了妆匣,脸上瞬间没有了表情。
岫玉已经被惊住了,她跟燕草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如同是在做梦一般。
姑娘真的跟从前不同了,她让珍珠去找人疏通,这个节骨眼上,珍珠去找谁疏通都只是在火上浇油
屋子里静了一瞬,岫玉才喊了一声姑娘,迟疑着道“您”
几个丫头里,岫玉最心软但也最细心,她一早就觉得珍珠伺候苏邀太不上心,但是桑嬷嬷把持着院子的大小事,她们说什么苏邀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