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让人怀疑之前的都是错觉。
陈佑怡再看时,秦子恒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正拿着干燥的布巾擦头发,屋子里烧着火炭,不是特别冷,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衣。
“出身行伍,哪里有不会喝酒的?”秦子恒的声音听上去也和平时一样,说道:“以前我们驻扎在边关,喝的都是当地的高粱酒。”
几年下来,喝惯了白浓度白酒的人,酒量当然就练出来了,回头再喝香甜的米酒,也就等于是喝白水了。
原来是这样,陈佑怡不敢去问,边关的气候是有多恶劣。以至于全军需要靠着酒精抵御严寒。这身好酒量练成的背后,是一个巨大的坑,埋着无数个风雪袭卷的白天与黑夜。
以及一个在风雪中挺拔站立的年轻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