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抱了个人,对乌鸦这等高手来说,也好像什么都没抱似的,像只夜野子,避开一些暗哨,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到后院墙边,跃身飞过墙头,落到院外,施展身法向外掠去。
他的速度极快,加之担心被人发现会派人来追,潜出天海湖后,向着远处拼命飞逃。
也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已经逃出二十里地了,他才将人放下。
脚下的感觉告诉他,这里是草地。
夜风一吹,乌鸦的酒劲上来,满脸都是热乎乎的,醉眼朦胧,仗着酒性,他摸索着将被单铺开,大口大口喘息着,大胆地摸了上去。
一摸,就正好摸沈铁蓝胸脯那两座紧绷绷滑爽爽的玉峰之上,那感觉来得无比的强烈迅猛,像电流过了一身,乌鸦全身剧震,那乱蓬蓬的脑袋猛地向上顶了起来,全身接连激灵灵地打了两个颤。
为了让沈铁蓝知道是谁掳走了她,乌鸦并没有点昏穴,只是点住穴道后让她无法动弹而已,他知道,沈铁蓝心里肯定清楚谁掳走了她的。
刚才还仅仅只是一摸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要是进入她的身体,那还了得!
停了会儿,乌鸦又用手去触摸她的胸脯,他的手一触上,沈铁蓝就打颤,呼吸就紧张。
乌鸦比沈铁蓝还不知紧张了多少倍,只感到脑海里轰轰隆隆地响着,惊天动地的,飞沙走石一般,心里咚咚直跳,比打鼓都急,全身则不停地兀兀打抖,呼吸急促,热汗淋淋,冷不丁还激灵灵地打个颤。
艰难地吞了两口气后,乌鸦越发感到口干舌燥,体内的原始**一下子被唤醒来。
耳中,他听到沈铁蓝的鼻音越来越重,气息越来越急,胸脯那里剧烈起伏,两座玉峰紧绷绷地努力挺起。
乌鸦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趴倒沈铁蓝身上。
一趴上沈铁蓝那千软万柔的身子,乌鸦全身又不停的剧烈震动,简直比遭到雷击还在强烈。
若说这前他的意识里还有一丝丝怕意,这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不可控制的强烈欲火,脑海里照例惊天动地的响着,身体越来越热,燥热的欲火不停从小腹升上头顶,将他烤得热汗淋淋,狞狰可怕,眼睛都是血红血红的。
在情事这方面,他的经验少得可怜,但原始的本能还是有的,在内心那股原始**的冲击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颤抖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那年月,男女衣服简单,两边一叠以衣带系紧,衣带一解,两边一分就能脱下衣来。
乌鸦急于除去自己身上那层障碍物,偏生手忙脚乱,衣带上的活结一下子怎么都解不开。
换了平青,早就双手一撕生生扯下来,可在这方面,乌鸦的脑筋远没有平青好使,就是解不开,也还只是习惯地去解。
两次不成功,豆大的汗水便从乌鸦头顶流了下来。
乌鸦艰难地呼吸着,感到自己实在受不了啦,衣带也不解了,将裤子一捞,去行事的时候才又发现沈铁蓝也是穿了衣服的,还好要撕开一件衣服并不困难,伸手抓住一把撕下,露出雪白的双腿来。
然后粗暴地扒开那双腿,压上了沈铁蓝的身体。
沈铁蓝的眼里尽是泪水,满眼都是惊骇欲绝的泪光,脸上也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紧张、惊恐、害怕和绝望,异常坚难地微微耸动着喉咙,想要扯破嗓子叫出来,可惜她做不到。
她的头上也有汗,但那是冷汗,是吓出来的。
凭感觉,她真切地感到乌鸦已开始在硬生生地撕裂她的身体。
此时此刻,沈铁蓝真希望身体不是自己的,好痛好痛,整个下体都仿佛被撕开了。
趴在沈铁蓝身上的乌鸦,伏塌鼻孔不受控制地张大缩小着,喷出团团热气,面容狞狰可怕,疯狂发泄起来。
也许是乌鸦的家伙太过粗大,也许是沈铁蓝的身体太过紧张,更也许还是第一次——因为沈铁蓝的身体在这之前从来都没有被人侵入过,沈铁蓝在痛苦之余心中也越来越慌,都差点昏过去了。
好痛好痛,不要了,不要了啊!
随着乌鸦的推送,她拼命地想抓住一些什么,想摇晃身子躲过去,但是一动不能动,她只能任由乌鸦强行推进来。
此时,沈铁蓝的脸上,已然尽是惊恐和疼痛交集,泪如泉涌,那种撕裂的感觉决不一般人所能忍受的。
恶梦一般的时刻正在无止境地延长,乌鸦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只有无声地承受乌鸦粗暴的蹂躏,乌鸦的每一次进入,她都能从中感受到那阵阵撕裂破开般的疼痛,巨大到无法承受。
她的头脑越来越昏,只怕要死了,但是仍然能够清晰地感到痛楚、屈辱、重压和冲击。
彻底陷入**深渊的乌鸦,这阵子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下这个女人就是他平时最为敬重爱慕的姐姐,只想着要得到她,得到之后,又只是想着疯狂发泄,一次又一次将沈铁蓝推到了生死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