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绝无二致,什么‘F**k me,baby’‘oh,that’s so good’之类的,别说男人,连她这么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羞得捂在被窝里不敢看那太过美好的画面。
再怎么说,纸鸢也是个传统的东方女人,在床上含蓄许多,至多也就哼哼唧唧,只有在达到那个点时会情不自禁地喊上一两句,绝不可能像安吉拉这样,着实让人大开眼界,嗯,用大开耳界来形容要更合适一些。
杨小志把安吉拉喂饱以后,又把纸鸢的被子掀开,大逞其欲,纸鸢死死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有样学样,喊了出来。
在一旁的安吉拉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摸到了纸鸢身旁,然后伸手拨弄了一下忍耐着什么苦难事的女人,纸鸢正在忍受着男人的‘正面进攻’,忽然被安吉拉‘侧翼突袭’,顿时失守,‘啊’的一下叫出了声。
安吉拉忽然感觉很有趣,配合着杨小志夹击纸鸢。
纸鸢全面失守,语调略带了些哭腔:“呀,你们……你们……狗男女,不要……”
杨小志不仅体力过人,还‘材大器粗’,本来就是女人的天生克星,现在又加上一个手法技术都娴熟至极的安吉拉,纸鸢哪里能抵挡得住?最后在杨小志和安吉拉的共同攻势下,纸鸢溃不成军,在床上又哭又叫,也不比安吉拉差几分。
安吉拉忍不住嗤笑道:“纸鸢小姐真是闷骚,既然都跟了小志,还害什么羞?”
纸鸢紧咬贝齿,有些哀求似的看了看杨小志和安吉拉,她虽然长了一张天生荡妇脸,但也不是荡妇啊,再说了,杨小志和安吉拉的围攻,再荡的荡妇也招架不住,双眼噙着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但杨小志和安吉拉狼狈为奸,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纸鸢被揉得像滩烂泥一样,双目失神,两条腿都合不拢了,就这么大字躺着,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来到多伦多以后,纸鸢呆最久的地方居然是床上,简直快成了杨小志的‘随行肉便器’,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杨小志这混蛋,一有空就来捣鼓她,谁让她在多伦多也没什么事干?
而杨小志有空的时间也太多了,黑荆棘那边他也不怎么上心,毕竟是别人的势力,就算有一定的话语权,但也不像黑荆棘首脑们要当家做主,还要亲力亲为,他最多也就是去摇旗呐喊一下,能做的事不多。
至于红衣阁,有王玄应在指挥布置,他也乐得清闲,没事就在家里莺莺燕燕,纸鸢自然而然地就成了最遭殃的那个。
要不是安吉拉平时分担了大部分火力,纸鸢估计床都下不了,她的战斗力比起安吉拉还是有差距的,也就只比李萌萌强了那么稍稍一点。
纸鸢回过神,幽怨地看着杨小志,不无气愤地说道:“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死在床上……”说着瞥了在杨小志另一侧的安吉拉一眼。
杨小志揉了揉纸鸢的大屁股,笑着说道:“安吉拉只是想跟你一起玩玩。”
“这么玩会出人命的啊!”纸鸢当然还是气不过,谁被来这么一手,都会很气。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杨小志安慰着纸鸢,“大不了下次换你来挑弄她。”
纸鸢双眼一亮,盯了盯男人的下面,眼角眯成了一条细缝,开口说道:“那要不你现在就再来一次?”
杨小志赶忙摆手摇头:“来不了,来不了,你都快把我榨干了,我哪来那么多精力……”
纸鸢叉着腰,怒气冲冲地道:“你个怂货,折腾我那么给劲,让你再雄一次你就耷拉了,平时你不是很威风吗?!”
杨小志嗫嚅道:“你们两个磨人精,谁都抗不住啊!之前我就在安吉拉那儿交了好几次,又在你这交了这么多货,好歹也让我歇歇吧?”
东西方交汇,冰火两重天,他是实在不行了,暗里寻思着,要不……让人从国内寄一点肾宝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