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志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揩油占便宜这种事,那可称得上是手到擒来,只不过他也是知道分寸的,陈婉莹再怎么也是陈诗月的小姨,太过火的话,陈婉莹当然不会愿意。
李芽芽和纸鸢,虽然也有些让他心动,但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让他肆意挑弄。
陈诗月虽然还没突破那层处女膜,但私下里,亲吻抚摸之类的小动作,也不算少,只不过却保持了她的完璧身,杨小志是个用下半身来思考的混蛋不假,但下半身也终究还有有底线的。
如果真把陈诗月办了,出了事,陈诗月始终不太好向陈家交待。
出什么事?
当然是不小心中枪啊!
杨小志对那橡胶制品不太感冒,太影响触感了。
但毓婷吃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太好,杨小志也就只是摸摸看看,没有真干出什么禽兽的事。俞胜兰不同,得到了家长首肯,真要怀上了,反倒是一件大喜事。杨小志心思总归还算是细腻,知道冲动的后果,自己憋一憋就行,这样对陈诗月来说才是最好的。
虽然坏坏的,但细心体贴,这也是俞胜兰一众女人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缘由。
杨小志只占可以占的便宜,很少越线。
而且女人家对这些事毕竟有些害羞,每次出去幽会看电影之类的,总被挑拨得难受,但还是下意识地阻止了他的行动,期待完美的第一次,也是女人都有的小心思。
说起来,杨小志两次越界,都是因为醉酒,一次差点把杜梦玲办了,一次直接把唐玉茹来个大满贯。
所以,他平常都很少饮酒,一来是酒量不太好,二来是酒品更不好。
万一喝醉了闯进辛采菱或是沐红衣的房间,那简直吃不了兜着走。
吃过了饭,饭后娱乐自然少不了,几个女人,居然凑了桌麻将,那是打得风生水起,陈婉莹坐正北,俞胜兰正南,东西左右分别是李萌萌和纸鸢。
沐红衣虽然也会打马吊,但现代麻将还没接触过,站在后面学着,陈诗月对这种国粹也不熟悉,抱着陈婉莹的胳膊看着,李芽芽和辛采菱兴致缺缺,便在一旁看起了电视里正在播映的《锦绣未央》。
于是房间里,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响,倒是一副家和万事兴的气象。
纸鸢倒是有赌神一般的风采,连吃了三家几个自摸,虽然打的是小牌,输赢不过一两百,但赢了钱的纸鸢脸上也不由湛出一抹灿然笑意。杨小志摸了摸鼻子,寻思着:“这女人,平时板着一张脸没注意,但笑起来还蛮好看的。”
李萌萌牌打得不太好,忍不住抱怨:“纸鸢姐,你老自摸二筒,断我牌。”
听得正在喝茶的杨小志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下意识地瞧了瞧纸鸢的‘二筒’,这自摸带劲儿!
纸鸢倏忽瞥见了杨小志的神情,当下冷哼,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对李萌萌解释道:“你花色做将,我清一色肯定要自摸啊。”
然后又是一圈,李萌萌又打了一张幺鸡,纸鸢叫牌:“点炮,胡了。”
李萌萌目泫欲泪:“怎么我的‘幺鸡’你也要……”
杨小志终于忍不住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女人打麻将居然可以打成荤段子,也是一绝了。
打麻将,就是要赢对家,断上家,压下家,李萌萌把对家纸鸢的牌养顺了,这不,最后被纸鸢通杀了三家,成了纸鸢一家独赢。
输最多的当然是李萌萌,陈婉莹笑着安慰道:“萌萌可以多学学,纸鸢妹妹的牌打得太好了……诱上则诛下,对家则紧盯,彼优我劣,先求自保,我优彼劣,务藏其锋,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纸鸢妹妹堪称雀神了。”
蠢萌的李萌萌,当然听不懂这些麻将经,气馁道:“我可打不过雀神。”
纸鸢也开口道:“我不过是平常打得多些,慢慢就学会了,你将来打得多了也一样。”朱雀堂也是操纵地下赌场的,麻将这些东西,纸鸢当然是再熟悉不过了。
但李萌萌听得高兴,笑着道:“下次我要赢回来!”
正所谓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许走,纸鸢当下便应战:“好,下次再战。”这么一来二去,几个女人倒是成了牌友。
……
杨小志又是两个来回,先把俞胜兰、辛采菱和李芽芽送了回去,再回到了汤臣别墅,拉着陈诗月的手说道:“我圣诞过完就回北京了,一起回去吗?”
陈诗月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我先在这边,看小姨能不能回去……不能的话,也只能陪小姨在上海过年了。”陈婉莹不受家里欢迎,主要还是因为老爷子那边,父女关系,比陈诗月还要严峻些。
一番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自然免不了,杨小志安慰着说道:“没事,将来有的是时间。”
“嗯……”陈诗月点了点头,道:“要是能回去过年,我再去你家找你。”
“什么你家我家的,那是咱家!”
陈诗月顿时似被击中了要害一般,整个身子都倒进了杨小志怀里,杨小志也不客气,对着陈诗月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