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失禁了。沐红衣笑着道:“我一催发,五内痛痒交替,醉生梦死,比之那男欢女爱,犹胜三分。”
纸鸢像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但目光仍是怨毒,沐红衣叹道:“你又何必自讨苦吃,这蛊毒入体后,便是听雨剑阁的奇才剑女,都免不了沦为我的座下玩物……”一边说着,那纸鸢又是一阵颤栗,双目翻白,脸上像是喝醉了一般,起了一阵酡红。
但她终究紧咬着牙,没有出声,但体内翻江倒海一般,蜷缩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哭着:“不要……”迎来了她第二次失禁。
沐红衣收了蛊诀,哼了哼:“把你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
看着纸鸢乖乖地去找了抹布,跪在地上,擦拭着那羞耻的水渍,杨小志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沐红衣笑眯眯地盯着杨小志:“要不,我给你种一枚……”
杨小志立刻正容拒绝了。
沐红衣咯咯笑道:“这‘醉生梦死蛊’,天下总共三枚,一枚用在了奇才剑女身上,一枚用在了她身上,仅剩一枚了,你想用,我还不舍得给呢!”
看着下面一圈异样水渍的纸鸢,沐红衣一边指着杨小志,开口道:“记住,叫我教主,叫他……主人。你现在是红衣教的下等婢女,要好生服侍我们。你也别想着我死了没人催发蛊毒,我一死,蛊毒立有感应,永不停休。”
纸鸢心中泛起一阵无力的绝望,低头颔首:“是……教主。”
“去把你衣服换了,腥臊得紧。”
红衣教主的风采,犹见一般,纸鸢身为青帮朱雀堂堂主,统御三百朱雀堂众,却被她一枚小小的蛊毒,治得服服帖帖。不过也是他没有亲身体验,纸鸢连面对敌人的严刑拷问时,也能面不改色,但那蛊毒一发,简直令人不可想象。天山童姥凭着一手‘生死符’便可将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亡命之徒收服,更遑论红衣教主珍藏,仅有三枚的‘醉生梦死’了,连死敌也逃不脱她的手掌心。那听雨剑阁,便是被她一个人灭了,仅剩了一个奇才剑女沦为玩物,没错,就是蕾丝边。
毕竟,能把人弄得失禁,估计除了这蛊毒,全天下也就杨永信有这个功力了。
辛采菱推开门,无奈地看了一眼穿着裸体围裙的纸鸢,才对沐红衣道:“你便是用这手段折磨的剑女妹妹吗?”辛采菱,与那奇才剑女,也算是闺中密友了。
沐红衣一扭头,也不作答。
杨小志闻见火药味略浓,赶忙上前拉着辛采菱,笑嘻嘻地道:“采菱,莫要动怒。”拉着辛采菱出了房间。
沐红衣瞧了瞧辛采菱离开的背影,皱了皱鼻子:“看本教主哪天趁你睡着了,把最后那枚‘醉生梦死’塞进你嘴里!”不过,她也就逞逞口舌之快,正道百年难出的仙子,又岂是浪得虚名?正要动起手来,胜负也是在五五之间。
被杨小志拉走的辛采菱,当然免不了被杨小志揩揩油,但也不敢太出格,上次杨小志强吻了她,没被打死,都算是万幸了。辛采菱这座冰山,难以撼动啊!
辛采菱嗔怪地盯着杨小志:“你总由着她这么胡来,将来肯定要酿出祸端。”
杨小志牵着她的手,叹了一声:“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
辛采菱也没睬他,回了房间。
等俞胜兰回到公寓,见多了一个女人,杨小志却笑嘻嘻地道:“这是我请的保姆……”然后斜眼瞧见了纸鸢那丝毫不输沐红衣和李萌萌的巨峰,小声补了一句:“兼奶妈。”
俞胜兰脸上稍稍一红,啐了一下:“我又没怀孕。”
杨小志凑上去,拉着俞胜兰的手就往房里去,一边道:“我这不是在努力吗?”俞胜兰哪里肯被他这么轻易就骗上床,甩开了他的手,却是先把纸鸢的房间安排了出来。
那间杨小志不肯住的,就让纸鸢住下了。
于是,杨小志身边,又多了一个婢女、保姆兼奶妈的女人。
如果不是意识清醒,纸鸢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我就这么被俘虏了,还被下了毒?”躺在床上的纸鸢呢喃着。
教主?在拍武侠片吗?
“那胖子身边的女人,倒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然后,突然传来一阵意味不明的声响,纸鸢见惯了这种事,哪里听不出来是什么?鄙夷地想道:“就他那三肥五短的样子,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不,猪粪!”
但是,越听越奇怪,到最后,纸鸢呆滞无语,这胖子……有这么强?过了不久,又是一阵哀怨的轻唤,听得纸鸢夹紧了腿,嘀咕道:“还没完?”
最后,据纸鸢不明确统计,当晚,战火共计十余次,延绵时间长达五个小时……
纸鸢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脑海里却在比较:“萧郎,时间,也没这么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