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不会是……”李杰回想起来，年前毛毛咬破了老郑的手，老郑心里一直不满，“不应该啊，老郑他不是山下的人吗？为了害毛毛，专程跑上山？”

“老郑？”柳管家和王洱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除了他，我也想不出还有谁了。”李杰说道，“年前老郑来送肉的时候，踢了毛毛，毛毛咬破了他的手，他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么一说是可能。”柳管家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年三十那天，老郑说钱没算对，专程跑上来了一趟。我让账房的人去和老郑算账，就没在厨房看着。”

“这人这么记仇呢？一头鹿也害，又不是没赔给他医药费。”李杰抱起手臂，“等年后问问他去吧。”

“夫人，从穹山寺回来，你看起来顺心多了。”

走在回房的路上，王洱问道，“慧文大师如何开导你了？”

“慧文大师说，要我命令你。”李杰说道，“今晚让我枕你着睡觉，不许反抗，也不能有怨言。”

“哪晚不是枕着我睡得？”王洱微微笑道，“我从没想要反抗，也不敢有怨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