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敢做。
柳飞白飞奔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王南寻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南寻!等很久了吧!”柳飞白的脸上,还是那副开朗的笑容。
王南寻摇摇头,她看到柳飞白穿着单衣,袖子还挽在臂弯上面,问道:“冷吗?”
“啊,不冷!刚干完活,热着呢!”柳飞白有些受宠若惊,“南寻,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王南寻欲言又止,忽然转换话题,“你的生辰快到了,准备如何庆祝?”
“你不说,我都忘了!”柳飞白挠了挠头,“还庆祝什么呀,我的生辰有什么好庆祝的,无非就是又长了一岁罢了。”
“你这次出去……”王南寻悄悄握紧了拳头,仿佛是下定了决心,“我……我……我很……”
“南寻你想说什么?”柳飞白看到王南寻支支吾吾的样子,很不习惯,“你怎么和往常不太一样?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受谁欺负了吗?”
“很挂念你!”
这句反复在脑中思索良久的话,王南寻终于说出口来。她没有想到,现如今真的说出这样的话,反而是异常地放松,没有害怕,更没有羞耻。
“南寻你……”柳飞白也明显被王南寻突如其来的关切惊到,“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