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上躺了两天,身体才痊愈,可总觉得浑身无力。
邹华筝知道自己得的是心病。
后面的伤口已经好了,开头几天躺在**上,就算生病中依旧能感到撕裂的痛。
龙涎厉的尺寸她领教过,就算是从前面也不能太粗鲁,否则就会受伤。
以前每次龙涎厉要她,都会忍着暴涨的**小心翼翼地进去,生怕让她有半点不适。
邹华筝一直都知道自己娇生惯养,很怕痛。
瞧瞧,她这一病都快十天了。
掀开被子下**,身体也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也不痛。
可见真的康复了。
就在她刚走两步,房间门就不打招呼地敞开。
苏青就直板板地进来了,问:“邹小姐有什么需要么?”
“我没让你进来。”邹华筝脸色不好。
“这里的每一个房间我都可以进出。而且这也是大人的交代。”苏青并不怕她的态度。
邹华筝冷冷地看着她。
交代什么?可以自由进出,还是代表着别的?
笑,悲戚地笑。
“邹小姐笑什么?”苏青问。
邹华筝没有理她,自顾进了卫生间,将门一关。
她进去后就没了动静,苏青侯在门外须臾,敲门:“邹小姐?邹小姐!”
邹华筝好好的穿着睡衣坐在座便器上,脑袋靠在墙壁上,看着镜中的人,似乎又在看别的。
嘈杂的声音让她很不舒服。
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罪?
安静也不可以。
苏青吼了两声,就没了动静了。那是她吩咐人去拿钥匙。
卫生间的门被直接打开了。
眼见邹华筝呆呆地坐在马桶上,苏青说:“邹小姐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
什么人都别来烦她最好。她才觉得活下去是有一丝希望的。
“邹小姐一直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还是回**上去吧!”
邹华筝羽睫微抬,站起身。
丝质的睡衣拽地,身材更纤长,气质高贵,就算还残留着病容,也妖艳逼人。
缓缓走向苏青,从她身边擦过,出了卫生间。
苏青的眼睛微闪。
邹华筝并未回到**上,而是打开窗户,看着外边。
清新的空气进入心肺,却很痛。
现实让她困顿不堪。
“邹小姐,你的身体刚康复,不能吹风。”苏青提醒。
邹华筝的背脊纹丝不动。
“邹小姐……”
邹华筝转过身,看着她:“龙涎厉让你这么看着我的?真是挺敬业的。”
不等苏青说话,上前就拿起花瓶杯子乱砸,对着墙壁砸,因为以她的力气,在地毯上根本就砸不碎。
“邹小姐!”苏青上去阻拦。
“给我滚出去!”邹华筝挣扎,踉跄的步伐一下子踩在碎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