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相夫教子。他现在对楚梦依充满了兴趣,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和她正式相识了。
“张大人,小人无意撞见冷若衫杀人,她发现小人之后,就想杀小人灭口。 ”云儿跪在一旁,满脸泪痕,说的凄凄楚楚“大人,要为小人做主。我听到她和陈公子密谋,要在辰王寿宴上,毒杀辰王殿下。”
“我和辰王殿下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太子殿下?”不等张博扬开口问话,楚梦依抢先问道。
“因为你是瑞王殿下的人,你想挑起太子殿下和辰王殿下的不和。”云儿颤抖的手指着楚梦依。
“张大人,他这算不算是污蔑皇族,对燕国皇室的大不敬?”楚梦依嫣然一笑,不慌不忙地道“光凭这一条,就是五马分尸之罪哦。”
“云儿,不得胡说!”花落影连忙喝道,对张博扬解释道“张大人,云儿没有读过书,自然是听见什么就说什么?云儿可是差一点就死在冷若衫的手上。死里逃生,有怕有喜,云儿他口不择言了,望大人原谅。”
“本官不怪他就是,云儿你接着说。”张博扬皱着双眉,拍了拍花落影的安慰道。
“陈公子是辰王府上的贵宾,他的父亲是辰王爷一手提拔起来的。这样说起来,辰王殿下对他们陈家是有恩的,若衫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和若衫密谋杀害自己家的恩人呢。”冷若衫笑如春风,声音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大人,是冷若衫引诱陈公子,让他背叛辰王殿下。”云儿忙道,看到楚梦依温柔的笑容,心里却七上八下。也许是他心虚,看到楚梦依的笑就打冷战。云儿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冷若衫含笑的表情,他总觉得楚梦依的笑容特别的危险。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编下去“陈公子要对冷若衫动强,可是冷若衫却说他是瑞王殿下的女人,说他对瑞王大不敬,所以就杀了他。”
在场的人,心里皆是一沉,有人困惑,有人遗憾,也有人心痛。在屋外树上的燕洛琪心中也是一叹:原来她已经是四弟的人了,哎,恨不得相逢淑女未嫁时啊。
突然一阵拍掌声,将众人从刚才那个震撼中惊醒过来。只见楚梦依一边拍掌,一边笑道:“据情据理,让人动容。看来,张大人是要凭此定我的罪了?”
“人证物证皆在,你逃的了吗?”张博扬冷眼看着楚梦依。
楚梦依站起身来,踱步来到陈家公子的尸体前,双手合十,神情凝重的念到:“陈公子被奸人所害,若衫深感同情。为了让公子死而瞑目,也为了让若衫沉冤昭雪。所以,对公子的遗体多有得罪,望公子原谅若衫的无理。”
说着,将陈家公子的尸体翻了过来,将一枚手掌长的银针刺入头顶。银针抽出,针尖泛着幽绿的光。楚梦依将银针拿给众人看,缓缓地道:“这是专门验毒的医针,针尖泛绿,陈公子分明是中毒而亡。银针变了颜色的地方,有一寸之长,这说明陈公子是三个时辰之前遇害。如果张大人不信,可请来仵作验针便是”
“大人,不要听她狡辩。”云儿突然大声叫道。
“狡辩?大人不知道要先找人验尸的吗?确实证明死者被害而亡,才能下令羁押凶手的吧?大人任职刑部侍郎多年,难道燕国的办案流程都要若衫来教吗?”楚梦依轻笑,不断的抛出问题反问张博扬。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只能证明陈鹏死于毒杀,而不能证明你不是凶手,所以.”张博扬看着楚梦依的笑,头皮有些发麻。他至今才明白,这个永远含笑,看似无害的女子,却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所以最大的嫌疑人还是我?”楚梦依的笑容更浓,打断张博扬下面的话“大人,你怎么不问问我三个时辰前在哪?和谁在一起。还有,我给陈公子写的字不是约好子时的吗?那么子时我和陈公子的鬼魂约会啊。能和鬼魂密谋刺杀辰王爷,在张大人眼中,若衫好通天的本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