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协会主席。
再隔壁宿舍有一位仁兄叫“水桶”。小时候一看到书上描写女人身材差就说如水桶一般,我总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水桶又细长又苗条还光滑,该是多少女孩梦里寻它千百度啊,怎么会差呢?不解归不解,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触老师的霉头,否则搞不好就要背着“色狼”的头衔跨入大学校门了。我没带着头衔只带着疑问参加了入学一个月后的体检。我们按次序量完身高、体重,就轮到那位老哥了。只听助理医师向主医师报道:胸围一百、腰围一百、臀围一百。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钟,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想来,那一刻豁然开朗的不止我一位。
自此,他就顶着“水桶”的江湖名号在学校里招摇了快四年。毕业前夕,我们发现经过他四年对曼妙身材的不懈追求努力,再叫他“水桶”就不实事求是了。于是,经大家商议后,我们一致同意改叫他“酒坛”。
点名
因为教授有名,选修他课的人也多,所以上课就在一个大教室中。上铺去听了一次后就觉得教授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以后一遇到教授的课,上铺就躲在宿舍里睡觉。
一次刚开课,教授说我们有个平时分,我今天就抽名点下,到的人加十分,没到的人就扣十分。可巧抽到了上铺的名字,我硬着头皮站起来替答了一声“到”。可下面又点到我的名字,我忙拉起坐在我边上的老二救了一下场。老大在边上见了,嘿嘿地笑。他还没笑完,又点到老二了,他又被老二给拖了起来滥竽充数了一回。老大刚坐下,又听到教授点他的名。这下老大脸红脖子粗了,边上没一个认识的了,无产阶级的友谊发扬不下去了。我们端坐在下面,眼睁睁地看着老师低头在花名册上划了一笔。
老大如坐针毡地在座位上熬了一节小课,然后趁着课间休息,他就像竖着的箭一样飞快地射回了宿舍,把上铺直接从床上给揪了下来。上铺跟随老大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他问教授:“老师,你刚才点我的名了吗?我没听清,我就是某某。”说着,上铺指了指花名册上老大的名字。
扑克
大二时,我们开始迷上了扑克八十分。每天早晨,若是有人伸头问下今天什么课,立马一屋子声音:“扑克。”许多个中午,太阳照得人昏昏欲睡时,我们宿舍在牌桌前精神抖搂,其中四个人鏖战,剩下两个做狗头军师。多少个夜晚,别人在花前月下乱啃时,我们宿舍每人出五毛钱买两副一元的扑克再去称一元的瓜子,然后足不出户直到要挑灯夜战。更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