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看自己,微笑着冲他点点头,眼睛里说不出是鼓励还是祝福,亦或有别的什么。小剑这一看,脚步就慢了,凌仙猛地扯了他一下,小剑就随她进入了卧室内。凌仙顺手关上了门并反锁着。
小剑一阵激动,这是刘禾禾的闺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床铺,蓝色的床头倚靠着墙壁,白色为底蓝色点缀的床面蓬松可爱;床头两边是瓷面般光洁黄亮的细高书柜,上面零散着放些书籍,左面向阳的墙上贴着一副狗的特写,那狗在茫茫大海中趴在一块黄色的木板上,眼神正看着镜头,老实无辜的纯真。卧室整体颜色为沙滩般的黄色基调,再配上些蓝色点缀,一副让人心旷神怡的碧海蓝天、黄沙绿蔓的美景就惟妙惟肖地呈现在眼前。
看着美景,小剑心里却有了一丝惆怅。自己比这要宽大数倍的卧室,如果也如刘禾禾般挂着一只小狗的特写,恐怕每一个见过的人都会认为那是真正的狗窝。但这惆怅马上又被急切所代替。牵着凌仙的手,看着床头细高的书柜,小剑想起的却是刘禾禾高挑丰满的身材。是的,相对高凌仙,身材高挑的刘禾禾已然过分丰满成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阿剑!”凌仙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胳膊。
“啊,凌仙”小剑感觉到自己的心猿意马,他低下头看着凌仙,面孔却瞬间红了。已牵手一个女孩,怎么还可以想着别的人呢。
“你,也紧张?”凌仙感觉到了这点,眼睛躲闪着看向小剑,声音细如花开。
“啊,呃?”小剑嘴笨舌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吞吐了几句,说“有点,有点,紧张。”小剑庆幸凌仙没有看出自己内心真正的慌乱。
她一直有个心结,小剑和那个叫花花的女孩出去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个劲地告诫自己要大度、大度、再大度,优秀的男孩子才会有许多人喜欢。她还尝试着欺骗自己,我是小剑的最爱,小剑只爱我一个人,他和花花结伴出走,全是因为我当初无情地拒绝,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心结就是心结,岂能靠劝解和欺骗化解。而现在,她看见小剑紧张的样子,认定他和自己一样,是完整陌生的第一次。她的心情无比愉悦起来。
“嗯。”小剑转正身子面向凌仙。要专一,要专一,一定要专一,花花抛弃你,不是你喜新厌旧的理由。当人真的置身事物其中时,事前再如何深思熟虑也会显得不足。1现在真正地面对了凌仙,小剑反而有些缩手缩脚,心猿意马是部分原因,最重要是李小剑对爱情仍然充满幻想,依然保持敬畏。
“阿剑,吻我啊?”凌仙看小剑迟疑的样子,愈发坚定他纯洁像张白纸,如自己一般。她鼓励他“勇敢点,拿出你的威风。”
小剑不能再犹豫了,他打定心神,努力专情。凌仙今天是刻意打扮过了的。油亮直硬的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束在脑后,而是自由清新的披在肩头,上面一股薄荷般的清香;穿着她最爱的白色及膝连衣裙,在腰部还束了一条镶满水钻的黑色腰带,在阳光透过窗户斜射照耀下,璀璨夺目地厉害;脚上一双精致的凉鞋,同样也是光洁的白色。
他停了一下“只是,外面还有人,听着。我觉得不太适应。”说完,小剑的脸不可思议的红了。凌仙没有想到小剑这么回答,呆了一下,扑哧笑了。她说“我倒是没有想到这点,我和禾禾说说,让她出去一下。”仿佛心有灵犀,凌仙和禾禾正说着,刘禾禾敲了一下门,然后大声说“我要出去一下,你们慢慢,聊。”说完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重重的关门声。
凌仙笑意盈盈,“这下好了吧?”
“嗯!”小剑笑得有些勉强。他开始有些相信庆树说的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偶有专一也是一时糊涂的话。当关门声起时,他的脑海里又开始晃动刘禾禾的身影
爱再次潺潺流淌。情的溪水中,小剑和凌仙就像两只小鱼。凌仙,美丽轻盈,却失落于岩石夹缝中,每日款款看着情郎。小剑,英俊矫健,摆尾于溪流中,对至爱不离不弃。他们对眼柔望,终于不满于岩缝的阻隔,双双齐推无情,努力着水中并行游弋的美好。他,岩外痴望,然后一头抵向石岩,努力消除阻隔,与爱人交颈相抱。她,岩内盼望,刚合身的岩缝在顶撞下挤压地她有些疼痛,但她极力忍耐,只为不阻他的努力。他有些疲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推开厚重的石岩,和自己的至爱畅游于爱河?她过分疼痛,泪水洒在溪流,爱是否真的能让自己挺住,等到涅槃后的幸福?片刻的停顿后,他们明白,爱,怎能不经历风雨。他,重新威猛,奋力向前。她,咬牙坚持,爱就在眼前。终于,终于,那无情的石岩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滑落一旁。爱的大门敞开,两条相爱的鱼儿终于相拥并游。只是,无情的岩石挤压地她遍体粼伤,她在相拥的幸福中却不得不忍受巨大的疼痛。而他,在全力以赴的拼搏成功后,并没有胜利者的跋扈,唯有对爱人绵绵不绝的关爱。他守在她的身旁,直到她的伤痛慢慢好转,才双双幸福地游弋于爱的溪流。
阳光慈祥地关爱,轻抚着溪水;树木美好地祝福,守护着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