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婧问还这么抓刘三坏的女儿干什么,胡麻子说:“刘三坏把我们玩儿惨了,他用计把我们诓进去,想要关门打狗,我哪能束手待毙呀,我看山狸他们吸引住了伪军的主力,我带人没跑,反而向里冲,直接杀进了刘三坏的镇政府里,这老小子在城外指挥包围,我他妈的把他家杀了个鸡犬不留,我看他的女儿长得还挺水灵,就把她带了回来做肉票,到时候要这老小子拿钱来赎!”
白小婧听了默不作声,心说土匪就是土匪,杀人家里妇孺都不眨眼!
胡麻子猜到白小婧心里,说到:“妹子我知道你善良,但是你知不知道刘三坏的家人有多坏?她爸爸就是个铁杆汉奸,她妈妈为了抢夺别人家的田产,硬逼着人家男人说和一个六岁的小孩有关系,所以抓去坐牢了,在牢里受尽酷刑,脸都被用烙铁烧毁了容,逼得人家老婆上了吊。
刘三坏的老婆更坏,有个丫鬟被刘三坏祸害了,这女人不敢招惹刘三坏,却迁怒于这个丫鬟,割了她的鼻子,挖了眼睛,扔到大街上去让大家观赏,这个丫头当时就撞墙死了!”
白小婧半信半疑,问:“这都是谁和你说的呀?”
胡麻子一指旁边一个满脸烫伤的人说:“他就是那个被指和小孩子通奸的男人。我从牢里救出来的。还有,那个丫鬟就是他的亲妹妹!”
白小婧听了心里直发抖,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惨剧。
胡麻子说:“他这个女儿也不是东西,在县城高中上学,她看中一个男同学,但是那个男孩子不喜欢她,和别的女生好了,这丫头就找了她爸爸手下爪牙强暴了那个女生,还是当着那个男生的面,然后又把那个男生的脸给划花了。这些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在万山县早就传开了。
这丫头在学校臭名远扬,呆不下去了,这才回来家里,正巧我今天碰见她。你猜她一见到第一句话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你好大胆,敢闯进我家,你知道我爸是谁么,是镇长刘三槐!’你说这样狗仗人势的家伙,不收拾她能行么!”
白小婧一听这些,如果胡麻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一家人家可真的是坏透了腔了。
胡麻子说:“我和你说的这些,对刘三坏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他所犯下的罪恶比任何一个土匪都多,最可恨的就是这小子为日本人办事儿,残害我们抗日的同胞。我早就想铲除这个老小子,但是日本人器重他,给了他不少支持,武器和人力上我们很难铲除他,所以我现在招兵买马,一旦咱们实力强了,第一件事儿就是端了千山镇刘三坏的兵营。”
这时候麻袋里传出一个女子声音:“胡麻子你白日做梦,我爹会来收拾你的!”
胡麻子抡起马鞭,照着麻袋里刘三坏的女儿屁股上狠狠一鞭子抽过去,里边的人疼得妈呀一声。
一行人快马加鞭回了凤凰岭,有人过来把刘三坏的女儿从麻袋里倒出来,白小婧一看,果然是长的不错,十七八岁,水灵灵的,眼睛里略带着一丝恐惧。
胡麻子让人把她先扔进山洞看起来,自己受了伤,需要处理一下。
土匪中有一个是兽医出身的老头,一般受了伤都是由他来处理的,他这时候正忙着帮受了伤的土匪清理伤口呢。
胡麻子也没叫他,对白小婧说:“过来,到我的屋里来!”
白小婧跟着他进了他自己的山洞,要比白小婧的那间大得多,在山上快两个月了,还是第一次进胡麻子的房间。
这里边有一张大床铺,上边铺了一张豹子皮,胡麻子甩去外衣大氅,露出肌肉凸起的手臂,对白小婧说:“去,拿过那个医药箱来。”
白小婧问道:“你也要挖弹头么?”
胡麻子说:“不用,老子肉厚,子弹没打进去,擦破了,但是得用针缝一下,好得快!”
白小婧过来看看,是子弹擦伤的,也是一条血口子,七八厘米长。
白小婧小心翼翼用药棉沾了消毒药水给他擦了,然后按着他的指引,用弯针帮他缝合伤口,连缝了七八针才合拢伤口。
胡麻子站起来说:“腿上还有一处,你要是不方便,我就等一会儿让兽医过来给我弄!”
白小婧看看他伤的是大腿根外侧,胯骨那里,要缝的话估计裤子都的脱下来,但是现在兽医在外边忙得满头大汗呢。受伤的十七八个,全得他自己弄,就一咬牙说:“来吧,我给你看看!”
胡麻子解了腰带,皮裤衬裤都脱了,疼得直咧嘴,这一枪虽然也是擦伤,但是碰到骨头了,伤口很深,在胯骨上划开的伤口有十几公分长。
隔着内裤也缝不了,白小婧说:“都脱了。”
胡麻子到脸红了,说:“那你先转过去。”
白小婧转过头,说:“怎么了,你也知道害羞呀!”
胡麻子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爷们了!”说着脱下去内裤,拿了一条枕巾遮住要害地方,露出胯骨上的伤口,说:“好了。”
白小婧回过身子,又忙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