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担心席总的风流事迹会被作为把柄。”
“喔?”男人的剑眉轻轻一挑,笑了。
她从他深究的目光里快速抽离,落在那扇半开的房门处。
“不过席总倒真是好兴致,竟在办公室里都安了房。”
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失落,委屈,还是别的什么,竟复杂的翻搅。
却在下一秒,被深深的揽入一个强制的怀抱里。
他的气息落进她耳槽,“这么介意。莫非,你爱上我了?”
席天擎的声音低如大提琴,夹杂着无尽的蛊惑。
“爱上你?我可不敢。”她猛地从他怀里挣脱。
不曾想,他眼底的玩世不恭顷刻间散去,意外冒出一句,“我可以给你敢的权利。”
她一下乱了心湖,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令她害怕。
“席总找我什么事?”她偏头,转开话题。
席天擎凝着她,右手置进袋子里,“下午把东西收一收,以后就在我办公室工作。”
“啊?”乔漫提眸,有些意外。
他黑眸略深,“我准备把你调过来。”
她轰然一怔,“因为竹水国际的事?”她很清楚,对方制造这次风波的真正目的。
席天擎看她一眼,转身走到窗口。
他没给予任何答案,仿佛健硕胸膛里的那颗心可以隐匿所有的心思。
半响,他转身,淡淡回了句,“不用操心,照做便是。”
席天擎的两指轻按眉间,看上去很疲惫。
她上前一步,抿了抿唇,“那,你会不会开除仓库的其他员工?”
置在眉心的那只手滑下来,他大胆揣测她心里所想,淡淡道,“你担心的,通通不会发生。”
只一句话就让她的心顿时沉静下来。
不得不说,席天擎这个人时不时能给她一种安定的力量。
——
下午的时候,她按照席天擎说的搬到了顶楼办公室。
席天擎给她在角落了里安了张小桌子,名义上是特助,其实什么工作都没有安排给她。
席天擎认真的时候十分迷人,完全不像他情场上游刃有余的样子。
修长干净的手指握着钢笔,书写的动作看上去很流畅。
她不禁被他专心工作的样子勾引。
席天擎手上的动作一滞,忽然抬头,“预备看多久。”
一下被人戳穿的感觉很不好,她眼神闪烁冲口道,“我,我去冲杯咖啡。”
才走几步,身后响起他的命令。
“等等。”
她一顿,脚步像贴膏药般定在原地。
她听见拉抽屉的声音,缓缓转身,一份文件袋递到了她面前。
“仔细看熟。”
她低头,木讷的接过,抽出文件的时候明显一惊。
这是份属于她的履历,迪拜大学的毕业证书,还有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
她眸光一暗,冷声道,“要是当初你找个大家闺秀做老婆,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我都不怕麻烦,你操心什么。”席天擎的嗓音很压抑,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可你明明那么多女人,找个身家清白的做席家的少夫人不是更好?”
席天擎无奈勾唇,没为自己辩解。
良久,他抬手轻抬她的下巴,“我很庆幸,三年前那张婚姻契约是递到你手里。”
“什么意思?”她的心突然慌得紧。
席天擎缄默不语,转身重新回到座位上专心工作。
乔漫泡完咖啡回来,席天擎的正好在接电话。
他虽然只说了只字片语,不过乔漫听的出来应该是和上次那起车祸有关。
挂了电话,乔漫问他,“撞车的事处理好了?”
他双手交缠,“已经解决。”
“喔。”
一阵略显尴尬的沉默过后,她抿了抿唇开口,“席总,我,我有些事弄不明白……”
“说。”
她走近,大胆拉开他办公桌前的那把椅子坐下。
缄默了十几秒的时间,她问了出来,“席三收了简驰做干儿子,简驰又对我的过去了如指掌,而且竹水国际的真正掌权人是谁我想席总已经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你们谁都不摊牌?”
席天擎淡淡的笑了笑,“底牌的意思,你真的懂?”
“嗯?”
他的身子向前一倾,眸色深深,“所谓的底牌是一张决定输赢的牌,最强有力的牌。要出其不意才能达到底牌的真正效果。你所说的那些,通通不叫底牌。”
“啊?难道你们是在玩猫捉老鼠?”她惊愕。
席天擎看着她的表情,眼底不经意流转出宠溺的神色,那悬挂于唇瓣的疏离笑意缓缓荡进眼梢。
“商场如战场,对手之间要不停试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