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妹妹?”杜合欢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我心里一咯噔,嘴上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当然没有!”我说得还真是理直气壮。我要是说“有”,这不是明摆着活够了想找死呢吗?
杜合欢到底信我几分,还是说他根本一分也不信我,我不知道,反正这事儿最终不了了之。自那以后,杜合欢再也没有来找过我的麻烦。而从后山上匆匆一瞥直到临走前,我也再也没能见到杜誉一面。
后来有一天,我已数日没有见到杜合欢,于是问起杜府中的丫鬟,她们说他已经被杜况派出去打理杜家在邻国楼鲜国的商铺,也是那时我才知道,杜家原来是卖衣服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但这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我只能穿这么一身儿衣服,再漂亮的衣服于我都如浮云啊……
至知那天下午到底跟杜况谈的些什么,他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那天杜况提前回家,至知就立即被下人引去见他,彼时我刚洗完澡正在睡觉,而杜合欢还没有来假意叫我去后山。
之后至知从杜合欢手底下救出我,正如杜合欢所说,杜况似乎真的毫无道理地相信我不会是那个擅闯药泉之人,他怕杜合欢会找我麻烦,还特意把他支出去,并殷切地留我在杜府暂住,美其名曰尽地主之谊。
但是经此一事,我哪儿还敢在这里逗留一时半刻?就那么正正好,神教三大教使翌日要在大雁山大战魔宗三怪,于是我借着这个名头婉拒杜老爷的盛情。
临走前,杜老爷还送我们一辆马车作为代步,让我们能够尽快赶去大雁山观战。于是我和至知恭敬不如从命,立刻乘上马车从杜府动身,前往大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