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抓着程海的两名侍卫也触电似得松手,好似程海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妖孽一般可怖。
“陛下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完成先帝遗愿,铲平巫王宫,替先帝报仇,替长安大瘟时死难的皇族王宫,臣民百姓报仇!”程海大喝着,一步步走向祁王,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的鼻尖:“可你呢!可你呢!”
“明明殿下才是皇孙之中最牢记父仇的人,可你如今都干了些什么!与巫子同流合污,迫害同宗血亲,殿下啊,不是陛下不肯传位给您,而是您不懂陛下的心啊!”程海哀泣。
他也算是看着祁王长大的,可谁知明明当年最有抱负的少年,却变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祁王被骂得神魂剧颤。
“皇爷爷……是因为这个才不肯传位给我的?”他喃喃。
原来,他败在了这里,败在了最后一刻。
“不!是皇爷爷不懂我!”祁王大喝。
他从没有忘记,从没有忘记他的父亲是怎么死的,没有一刻忘记。
他怎么可能忘记。
程海摇头苦笑,他何尝不明白祁王的意思。
“殿下啊,膝盖一旦弯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