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燃情神色莫测,看着宫拂晓半晌,启唇,“拂晓是说,老祖要带你去的地方,是沿河深渊?”
宫拂晓点头……
嗬!怎么可能呢?欧阳燃情顿时心下一沉,老祖怎会如此糊涂呢?
沿河深渊既是有去无回,那么他带着拂晓去,不等于害死了拂晓腹中孩子吗?
这可如何是好?
殿下岂会放过他?这等事,谁能为老祖求情呢?
拂晓她再善良也绝不会为一个害死她孩子的人求情,殿下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带走他的祸妃,还差点害死他的孩子的人……
所谓,棋逢死路,便是如此吧?
即便……他还是认为,老祖罪不至死,可老祖却犯的是一个必死无疑的错。
“拂晓……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看着阿夜,我都不知如何面对他了……。”
这两日,她是一直愧疚在心,她想生下孩子陪着他……
她不询问他的意见带走孩子也就罢了,可还差点害死孩子,这可也是他的孩子……
欧阳燃情叹气,“你别太放在心上,不知者不罪,你……
。”
“不知者不罪?孩子死的孩子,还讲究这个吗?”死就是死了,无法挽回了,哪有不罪之词?
即便是要推脱,那也不能用在此等事上。
“那已发生的事,你故意让自己难受也不是办法,如今……孩子不是好好的吗?你好好休息,我想告辞。cad1();”
“嗯。”宫拂晓看着欧阳燃情离开,垂眸,她知道老祖对殿下忠心,可也忠心的过分了。
至于求情与否,她觉得自己如今的话,说不出口也就罢了,阿夜他不会听自己的话,才是真的……
“阿晓,这是你要的清茶,尝尝。”
夜瞑的声音响起,方才他为阿晓跑了一壶花茶,她说,她想要清茶,呵呵……
宫拂晓抬头,看着姗姗来迟的殿下,笑出声,“我都喝了两杯花茶了,你的清茶才来,太慢了啊,殿下,你这服务态度不错,速度可就……减分了。”
夜瞑坐在她身旁,看着小女人爪子里捏着茶杯,与自己得瑟的说着。
薄唇一扯,轻笑出声,“减分?阿晓,为夫这速度是慢了,可在床-上速度,一点儿不慢呐……。”
这句话,暧-昧到欠扁!
“你……色-狼!”宫拂晓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清茶,倒了一杯,吹都忘了吹,仰头就喝下……
夜瞑一惊,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茶杯,瞪着她,“这茶还这般烫,你还真敢喝?!”
“我……都怪你!气得我都给忘了。”宫拂晓心有馀悸的捂着脸,眨巴眼眸,艾玛,方才若是喝下去了,她的小心肝儿都要被烫熟了。
啧啧……好不凄惨的说
!
夜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吹了吹杯中的茶,这才喂到她的唇边,看着她小口喝下,才勾唇轻笑。cad2();
“方才……为夫好像听见燃情的声音了,嗯?”
“嗯什么?我又没与你的手下私通,你明知他是来说什么的,还明知故问。”
她说,私通……
夜瞑额际黑线滑下,阿晓她到是真敢说出口啊!
“为夫又未听到你们在说什么,怎会知道呢?”
嗬!宫拂晓抬头,她虽看不到,可总觉得他的神情定然也是装傻……
“不知便算了……。”少让她说出口,借机找她麻烦!
夜瞑这才满意的垂眸,再为她倒茶……
宫拂晓看着细心的殿下,心里暗暗的道,殿下,你日子过的这般悠闲,真的好么?
外面可是战事连连,到此刻,鬼车与西神,都还在打呢,都几天几夜了不眠不休了,你就不担心么?
弄的她倒是觉得有心里罪过了,祸妃,祸妃……真倒是越叫越像了。
…………死牢中,欧阳燃情见到了正在打坐的老祖,叹气,抬步走进去。
“老祖……。”
“军师来了,战事如何了?”
“战事一直在进行,老祖毋须担忧,此战绝不会败。”欧阳燃情说着,坐在了老祖一旁的位置上。
老祖忽然睁开眼,侧脸,默然片刻,“军师是找老夫有话要说?”
“嗯……。cad3();”欧阳燃情点头。
“那请直说
!老夫洗耳恭听。”
“老祖,你可知,沿河深渊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欧阳燃情单刀直入的说到了沿河深渊之事。
老祖一怔,点点头,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呵呵……
“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带着拂晓去沿河深渊,她在殿下身旁,即便是殿下的威胁,那也不能害的太子公主曝尸荒野吧?”
“曝尸荒野?军师严重了,老夫从未想过害皇妃与太子公主,只是带着他们避开殿下而已,沿河深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