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拂晓心神一颤,他这是在威胁她,若是自己说上官清音说了什么,那么他定然连清音都不会放过……
并且,她若此刻开口再说老祖之事,那么阿夜的矛头定会指向清音,然后借机将他也打入死牢都说不定。
届时,她连求情,都会是应接不暇。
上官清音眸角余光扫过,微微叹气,看殿下这般,他是在威胁拂晓?
“拂晓,这些药煎好会送来,你看看可否要加些什么?”
“哦,谢谢,不用加了,送药的时候,记得送糖果即刻,我怕苦……。”宫拂晓也确实要喝这些药,她一直在做噩梦,呵呵……
也不知这噩梦要跟着她多久,才肯散开……
“嗯,殿下,属下告退
。”
上官清音离开,夜瞑的唇角微微上扬,眸底冷光划过,冷哼一声,抬手抚着她的小腹。
“阿晓……。”
“嗯?”
“没什么话对为夫说吗?嗯?”他的薄唇磨砂在她的脸侧。
话?宫拂晓默然片刻,侧脸,唇离他的唇很近,呼吸交替,“你想要我对你说什么话?情话还是骂人的脏话?”
祸妃,你真会打破气氛!
夜瞑垂眸,缓缓一笑,薄唇轻扯,“骂人?阿晓不许说脏话,嗯?”
殿下不止养尊处优,他还修养俱佳,对于这类的话,他也就骂过宫拂晓一句混蛋,除此之外,再别无其他。cad1();
宫拂晓得瑟的哼了哼,“虽然,父王也是说过,不许骂人,可我娘也说了,打不过还不骂的,那简直就是个傻子,我个人认为,娘说的这句话那才是真谛呢,比如,我就打不过你……。”
嗯?!夜瞑将她转过身,低头俯瞰着小女人,半晌,无奈的轻笑出声,“那阿晓是说,你这是要用来骂为夫?”
“我有这般说么?不过……我当然是骂你了,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去骂别的男子,届时,某个小气的殿下,他定然会说我,拈花惹草,招蜂引蝶,那我岂不冤枉?”
宫拂晓说的是要骂他,好找了一堆特好听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说,还想堂而皇之的骂,过分的还真不是一点两点。
夜瞑冷眸一眯,“你还是够冤枉的,哼!”
“还行,我只是阐述事实,仅此而已。”宫拂晓不擅长应酬之类的话,可这是她男人么,她哪里用得着应酬那般麻烦啊。
随便怎么说,都一样,不用担心得罪谁,或者哪句话不得当。
夜瞑则是想,阿晓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为老祖求情,故此,她……一定还会开口
。
果然,在下一刻,宫拂晓又开口说老祖之事了。
宫拂晓先是叹气,再是抬头看着夜瞑,伸手搂住他的劲腰,将连埋在他的怀中片刻,才嗡嗡的说到。
“阿夜……。”
“嗯?”
“你如何才肯放了老祖?你明说行吗?”她说这件事都有些厌烦了,结果他却还未曾正式的回答过自己。cad2();
神马事儿啊这都是!
夜瞑冷哼,他就知是此事,老祖?他此次的错可犯大了。
竟敢带走阿晓去沿河深渊,“宫拂晓,你到底知不知道?”
“什么?”被连名带姓的喊,宫拂晓不乐意了,她貌似没做错什么吧,即便是为老祖求情,那也不是错事啊,而起她……
“沿河深渊,有进无出!”
嗬!宫拂晓的想法被夜瞑的这八个字打断,她猛然抬头,一脸震惊与不置信的盯着他。
狠狠的呼吸一口,“你……你说什么?”
“阿晓莫非不知?沿河深渊是个有进无出的丧魂之地,虽是风景秀丽,可却再无法走出,你是抱着必死决心,难不成,你也要咱们的孩子,一辈子待在一个深渊中,无法出来吗?阿晓……你真是狠心呐。”
夜瞑最后故意的低喃,抱怨,让宫拂晓愧疚。
“我没有!我……我根本不知道沿河深渊会是个有进无出的地方!我哪有想害孩子?”
其实,宫拂晓是压根儿没想到老祖带她去的地方,会是一个有进无出之地,一瞬间,她失望了……
老祖,你怎能这般?
即便是为了殿下,你也要自私到如此地步?
我很有自知自明的清楚着,无法般配殿下,故此我才离开,我没有死皮赖脸吧?
但是老祖你怎能伤害我的孩子呢?我还一直那般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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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告诉她,看待所有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呵呵……
一瞬间,宫拂晓的心都凉了半截……
夜瞑见她沉默,难受,俯身,薄唇抵在她的额间,“阿晓,夫君是你的,你为何要听别人唆使呢?别人说的,都不是为夫的想法,你为何不清楚这一点呢?”
不是说别人说不配之类的混账话,就一定是不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