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蓦的变得凄厉而刮哑起来,透着愤怒、失望、质问、怨恨。
“因为,我只有母亲一个家人,一个亲人。”景琅还是如此坚持,“母亲在的地方,便是我的家,我要回家。”
“呵呵,真是个孽畜。”雪娘显然并没有被她的话所感动,怨恨之色更深,“如果不是你,这些人根本不会找到这里!是你将这些人带过来的!你不愧流着那个人的血,那个人曾经屠尽我族三千余人,而你,又准备带人屠尽我族幸存的三十余人……”
“不!不是这样的!”景琅抬头,目光犀利如刀锋,灼灼如岩浆,“我说过我只有母亲一个亲人!那些人确实是因我不慎而找到这里的,但是,我绝非故意,更会承担起斩尽他们的责任!”
“呵呵,”雪娘冷笑,“你说得好听。你连景辉都杀不掉,又如何杀掉乌浪?又如何杀掉这成千上万的兵马?”
“给我一些时间,莫说景辉,莫说乌浪,”景琅的眼里,似乎有即将爆发的海啸之波和即将爆发的火山之焰,“就是整个晴国,整个乌蒙国,我都能为母亲打下来!”
“呵呵,那要什么时候?待我化成白骨之后吗?”
“不,在母亲的有生之年,不,五年之内!五年之内,母亲一定能看到景氏一族的覆灭!母亲,请你一定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证明这一点!”
“呵呵,”雪娘又低笑,“大军压境,你以为嘴巴上说说,就能解决一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