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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景立天盯着常洲,直截了当的道:“常洲,朕问你,你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他是皇帝,他没有什么不敢问、不敢说的,臣子敢说,他当然也敢说。
常洲立刻就道:“是微臣听到有人这么说的,觉得十分有理,故而进谏。”
景立天眯起眼睛:“你是怎么听到的,说来给朕听听。”
看,果然有阴谋。
常洲想了想:“其实,微臣也不确定微臣是真的听到了,还是梦到了。前日晚上,微臣因为身体不适,趴在案上睡着了,隐约听到窗外有人在小声说话。”
“微臣也记不清那些话都是怎么说的了,微臣就记得有人说只有确定了能够服众的太子,才不会发生皇子、皇孙屡次遇袭的事情,而两位皇孙才有可能会被放回来。而现有的皇室俊才中,就数清平侯最为出众且有能力自保。”
“清平侯虽然是公主之子和皇上的侄子,但也姓景,是高贵的皇室子嗣,如果各位皇子皇孙不合适继承大统,还请皇上为了晴国的江山社稷,考虑立清平侯为太子。”
“哼哼哼,”景立天一声声的冷笑起来,“你的意思是,朕的皇子皇孙都是饭桶不成?”
“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常洲连跪下来都做不到了,也早就得到恩准不用下跪,这会儿他居然还是没有惧意,“微臣只是认为,几位皇子、皇孙殿下确实不如清平侯优秀。”
听着这么大逆不道的发言,文正熙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料,数次想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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