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银牙咬着发抖的下唇,只好回答:“那个……是!”
“这么说,每个月朕那天来,咱们都要玩儿一夜牌?”
“是!”皇后大声回答,留下泪来。
“朕明白了,皇后这么为难自己大可不必,而且朕最讨厌玩牌!”皇帝的语气比外面的冻雨还冷。
皇后凄然道:“陛下不是讨厌玩牌,是讨厌和臣妾玩牌!据说只要锦昭仪在,您没有上场的机会,居然能在旁边旁观一夜!”
所有在场的人都想,皇帝想玩儿没机会上场?在旁边看一夜?锦昭仪的魅力逆天了。
皇后羞愤无尽,口气犯冲,皇帝不是没有耐心,他的耐心都给了别的女人。
即使她自幼在父亲东城临身边耳濡目染,每日诵读《女则》,《女训》,《女诫》倒背如流,即使太皇太后一再告诫她作为皇后要不嗔不怒不嫉妒,不和嫔妃争宠,此时她作为一个女人都抛之脑后去了,因为这是她一生一世的洞房花烛夜,她还以为她不在乎,可事实证明没有女人会不在乎,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