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和脱脱渔瞧见前面不远处樱晨公主站在画板前面,除了几个内监站在那里伺候,冷冷清清,没几个观众,没人的原因是那木架子上的画让一块极大的红绸布遮住了,篮子里面空空如也。
“哎,你会画画?真是新鲜。让你到尚食局那边看着几个司膳间预备的茶点够不够,你倒跑这现眼来了。”
脱脱渔过去搂着樱晨的脖子,使一个绊子,差一点把胖乎乎的公主撂倒。她虽比樱晨公主小七八个月,但比她高半头多。
樱晨公主道:“回夫君的话,一切打点好了才来的。”
“你是填饱了才来的吧?”
“知妻莫若夫,哦,酸乳百果冰吃多了,我去浇花,你去么?
脱脱渔摇摇头:不凑巧了,我刚回来。
樱晨就领着自己的侍女走了。
“来,让我看看这个家伙画了什么?”
脱脱渔刚要掀开那绸布,一个内监阻拦道:“太后娘娘,您快别!华太后娘娘有命,樱晨公主殿下画的画有伤风化,不能掀开,不然奴婢们吃不了兜着走。”
有伤风化?哈哈哈!
脱脱渔好奇之极:那本宫,钻进去看好了,陛下您在外面堵着点。
掀开绸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尊道:“朕也想看,你们把这地方四面围住……”
说着,也钻进绸布……
内监们躬身领命,几十个内监站在外面堵成人墙……
好久,有一个耳音极好的内监听见皇帝柔情似水的声音:一会子,你就会总结出……一百种……亲……的方……”
“唔……臭流氓!别……那么逼真……”
接话的女音是太后,骂的粗鲁之极,却清蜜软音娇羞,几不可闻,老天!这看画的两个人,到底在那张画里看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不连贯的话倒在其次,自己也听不大懂,可为什么让人这大白天听的裤裆都湿了……
就听旁边的一个同伴骂道:茶喝多了就赶紧去撒尿!想熏死人是咋地?
后来,慢慢腾腾的樱晨公主更衣回来,看见自己的领地被围成人墙。
“呦,这是怎么了?出人命案子了?是不是有老诰命夫人看完昏倒了。
说着就见内监们散开一个口子,尊拉着脱脱渔的手出来了,许是绸布底下太热,两个人的脸红得石榴汁一般。
她笑道:“哦……看个画还偷偷摸摸的,怎么样?我画的?有没有吓到你们?”
两人评论道:线条构图极好就是里面一片红看的不是那么真切……
虽然不知道樱晨画的是什么,皇帝吩咐把樱晨公主的花篮装满花,赏金牌一对,以资鼓励,要知道,魁首也只有一面金牌,樱晨公主蹦高,终于有知音懂得欣赏了!这下子宫里没人敢说我画的乱七八糟了。
脱脱渔和尊实在好奇,问:你到底画的什么?
“流风公子出浴图……”
“朕杀了你!死丫头!”
樱晨公主抱头笑道:“别生气,皇帝哥哥,那是臣妹想象的啦!”
“你敢不敢想点儿别的?”尊脸上的红已散,白玉般的脸沉下来。
“想了,改嫁给他!”
“朕不知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想嫁给他!”尊冷冷地瞧着脱脱渔。
脱脱渔翻白眼,假装听不懂。
樱晨公主却会错意:多新鲜那,臣妹不想嫁给他难道嫁给皇帝哥哥?那可是乱lun……
“闭嘴!”尊用手指弹了脱脱渔的脑袋一下。
“陛下,樱晨恨嫁您打臣做什么?”
“哼,都是你把她教成这样的!”
樱晨叹道:到底血浓于水,皇帝哥哥哪里舍得打我?
脱脱渔:以后你别管我叫夫君!
樱晨:……那叫相公?
脱脱渔说的话没错,脱脱鹿乃长得人如其名,眼睛就像小鹿一般纯良,美中不足的是,笑起来嘴有点大,不过太皇太后在三个过了初选的女孩子里一眼看上了,说嘴大吃四方,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她嘴大胆子却小,因为是庶出,一直以来在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跪地行完礼,站在原地连头都不敢抬,只看着太后娘娘和皇帝的脚下。
尊笑着在脱脱渔耳边说:“朕还以为脱脱家的女孩子都跟你一样是胆大包天的混世魔王,看来想错了。”
脱脱渔:陛下没想错,其实脱脱家的女儿个个都比臣操蛋……
哎呦……疼!
她的话没说完,耳朵被尊揪起来,“你要把朕气死么?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这样的无赖金凉没有第二个?”
脱脱渔只好陪笑,掂起脚尖趴在尊的耳边低声道:“不瞒您说,自从臣进宫,整个脱脱家的大人们都在手心里捏把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生怕臣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连累他们。所以这一次,选的是最循规蹈矩的老实头,您瞧她那胸,那屁股,够您玩儿一年的,这样子您就别老盯着臣这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