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哼!这种乐器对于臣来说小菜一碟,只是音律一途,越是简单才能显出大美,所以臣不屑弹它。”
“那太后到底会什么乐器呢?”
“真是,谁还不会一两样乐器,多余问。”
“太后,你到底会什么乐器,不用两样,一样就行了。”
“……那个……(期期艾艾……)臣那个……退堂鼓打的不错。”
呵呵呵呵……
珍珠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外面谁在?”这是皇帝的声音,他是笑着问的。
“启禀陛下,奴婢珍珠,来添香的。”
“听着,再有一次,朕罚你夜里去给高常世洗脚!”
珍珠吓的红着脸飞跑。
有关上殿门的声音。
“今天吏部的徐献不是提议要朕去看你父亲的病。”尊低头吹茶的浮沫啜了一口放下了。
“是,那曹秉鲲怎么说?”
“他说要去,早就有人拿这个说事儿了,如今平平物议。”
“您不必去,回头臣跟他说……装病还有理了!”
“朕倒想见见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出来这么惫懒的女儿。”
脱脱渔不语,转过身去,从窗子里看天边的火烧云。
“陛下是在指责臣教坏锦之宫么?”
“倒也不是指责,只是觉得你……”
什么?
她回过头来问,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
“只是觉得你很寂寞……”
恶心……她打了个冷战,转过来,丢给他一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